姜娆轻轻笑了笑。_优!品!小¢说¨旺` +醉?新\蟑/踕*哽-鑫¢哙′
这一点,她相信。
只因,在这机会到来之前,穆珩早已经做了太多年的准备了。
身为侯府公子,却是一直到二十五岁身上都无官无职,姜娆不用想就能知道穆珩身上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又有多少人曾拿过鄙夷的目光看过他,哪怕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有了举人的功名。
穆珩这时又将姜娆拥得更紧了些,“阿妩,今天我这么高兴,要不,我们再做些高兴的事?”
话说到后来,穆珩的声音已经有了些喑哑。
姜娆掐住这人腰间的一块软肉,狠狠地拧了一圈,换来穆珩一阵“丝丝”的吸气声。
“阿妩……”穆珩有些哀怨。
姜娆横他一眼,然后却是突然软了声调:“既然你今日这么高兴,不如……我就再说一件你听了一定会高兴的事?”
穆珩的目光落在姜娆的脸上。
因为想着要说会儿话,这时屋里尚未熄灯,灯光照在姜娆的面上,看着像是在发光。/墈`书!屋*晓,税!徃- !耕/薪+罪`快¨
穆珩的心狠狠跳了几下。
他有种预感,姜娆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会让他非常非常高兴。
他甚至屏住呼吸,等着姜娆开口。
在穆珩的紧张中,姜娆道:“今日在牡丹园,你站在那八角小楼里……我,圆姐儿,老祖宗,我们都看到了。”
如果说,之前穆珩还觉得有所缺憾,那么此时,听姜娆如此说,那点缺憾便真正的被补全了。
就如同他对隆誉帝所说的那样,他和姜娆一起走过了他最艰难的那些时光,哪怕那时的姜娆甚至都不愿意与他交心,但对于穆珩来说,不需要姜娆做什么,她只要一直在那里,就足以让他充满力量。
这一路,他们走得其实并不容易。
所以,在经历了那些艰难之后,穆珩最希望的就是,当有朝一日,他能毫无顾忌的绽放光芒时,姜娆能够站在他身旁。
他们一起经历艰难,自然也当一起享受荣光。
他的遗憾也就来自于此。\餿-艘?暁*税!枉! ′冕/肺_岳?黩.
现在知道当他站上八角小楼时的那一刻,姜娆其实是看在了眼里的,他哪里能不高兴?
“阿妩!”穆珩将姜娆紧紧箍在怀里,简直恨不得让两人此刻就骨血相融。
不过……
“阿妩,你们是怎么看到的?”穆珩疑惑地道。
牡丹园乃是皇家园林,自然极为重视安全性,要不然若是有人趁着皇室贵胄们在牡丹园内赏景时行刺,那岂不是拿皇室成员的性命当儿戏吗?
所以,以牡丹园为中心,方圆五里之内都是没有超过两层的建筑的,怕的就是有歹人藏身其中以弓箭刺杀。
若是平时,姜娆说不得还要故意卖个关子,但今儿这事本就是为了让他高兴才做的,这会儿也是为了让他高兴才说的,她便也就干脆直接的揭晓了答案。
“喏……”她朝着桌子的方向看了过去,“把那匣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记着小心点。”
穆珩顺着姜娆的视线回头看去,便见着桌子上放了一个黑漆描金的匣子。
匣子不大,看着也装不了多少东西。
因为有了姜娆的提醒,穆珩拿匣子里的东西时便格外的小心,那是一根圆筒状的物件儿,圆筒的两端还似是有着什么镜子一样的东西。
“阿妩,这是?”
一边问,他一边凭着直觉将眼睛凑到了那圆筒一端的镜片前。
然后……
“阿妩!”穆珩声音陡然上扬。
他又尝试了几次,然后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哪怕屋里的光线算不得十分明亮,姜娆还是能看得出来穆珩的激动。
比起杨氏,跟随隆誉帝得了太傅多年教导的穆珩在这方面显然还要更为敏感一些。
姜娆从仰卧变为了侧卧,乌黑柔顺的发丝因为她的动作遮了她的半张脸,显露于外的眉眼既给人锋锐之感,又有种难言的温柔。
“这是千里镜,姜家的海船自海外带回来的,你说……”姜娆眨了眨眼,“姜家若是将这千里镜进献给皇上,如何?”
穆珩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大安朝的边境并不太平,那些边陲小国但凡遇着什么天灾人祸,总要到大安朝境内劫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