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是我。”她大方承认。
这回他反倒不信。
“兄弟,你昨天是不是男扮女装去的?我不信我徒弟眼睛都这么瘸,愣说你是中等个,你得有1米9吧。”
“……你徒弟眼睛是不咋好,师傅天天出去搂钱,愣说去蹭饭。”
他嘿嘿笑,“我叫林嘉文,兄弟你呢?”
“我叫啥不重要,关键你点出多少钱了吗?”
“哎呀你看俺这脑袋,跟门弓子抽过似的,点了三遍都忘……”
李晓青挺好奇,“你人到底哪的?”瞅他东北话贼溜,粤语也顺。
“唉!东北人误我呀!”
“啥啥?!东北人咋了吃你家大米啦!”这话李晓青不爱听。
“兄弟,你不知道啊,几年前我武馆来个东北小伙,在我这学了一个月,学没学着啥不知道,可留下不少东西,他走了,俺这些徒子徒孙一溜东北话,改都改不过来。”
“哈哈哈!”李晓青乐完了。
“行了,你别点了,瞅你那样天亮也点不明白,一共十三万二千西百港币,八千五百二十美元,三千六百五十五英镑,大黄鱼8条,小黄鱼7条。”
“这些你的,那些我的,收工!”
李晓青将小堆纸币带黄鱼推他跟前,剩下一大堆用自己上衣一兜,起身就走。
林嘉文瞅她里面腰间露的一圈子弹带首发愣,这兄弟挺有货呀。
老远传来李晓青粗犷豪嗓的歌声,“都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大热天的林嘉文打了好几个战栗。
赶快走!
包裹缠腰上,一溜烟儿他跑了。
李晓青看没人了,迅速拿出越野车。
回酒店,这一晚闹的,让那个武馆话唠搅得头疼,话太密。
可算明天看不着他了,但愿以后他永远不出现。
李晓青一路奔驰,很快回到酒店。
进屋把她得的这些钱一股脑扔空间。
啥事明天说,只要不让她再看到话痨精就行。
半宿睡梦正酣,就是梦里有一个大头汗杉怪总是跟她说话,闹挺。
一醒来上午10点。
杨俊杨思己经离开酒店去看房了。
李晓青打着哈欠,简单洗漱完,开门打算今天再卖点古董去。
我去!
门口两个立柜杵着。
一个汗杉怪,一个妖怪大徒儿。
李晓青把门使劲一关,啪!
肯定昨天晚上姿势不好,出现幻觉。
再开门还在。
娘的,昨晚她好像没泄露过住址,怎么找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