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咳嗽道:“我要求戴套。”
“套?”
吕观音愕然,随即羞怒交加。
他居然嫌我脏?
本座白莲圣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清白都坏在你手里,你竟敢嫌我脏?还要求戴套?
正经男人,谁戴套啊?
莫非看不起我白莲圣母?
这是对自己莫大羞辱!
母老虎死亡凝视。
甄钰急忙道:“与师太无关。我这人有洁癖,不带那个就支棱不起来。”
吕观音心动了。
其实她也生性爱洁,甚至有严重的洁癖。
无论精神洁癖还是思想洁癖,她都不能容忍男人碰自己。
哪怕在白莲教中,她也是遗世独立,从未与任何男人假以辞色。
她中了阿育吠陀,急着要男人做解药,最担心的是甄钰小小年纪别纨绔子弟玩得太花,染上花柳病之类。
看甄钰在顾横波面前勾女手段,一看就是风月里魁首、花丛中班头,绝对老手了。
听到这里,观音不怒反喜。
不过转念一想,她啐道:“放你娘的屁。箭在弦上,我去哪找那东西?”
甄钰笑道:“我口袋里有。鱼鳔做的,保管干净。大家方便。”
吕观音冷哼一声。
她洁身自好,若非阿育吠陀,也不至于缠着这小子废话。
她走到甄钰包前,果然找到了一个小香囊,里面是几个鱼鳔做的套。
古人以鱼鳔做套,历史悠久。
吕观音丢给甄钰。
甄钰一咕噜坐起,给自己戴上:“好了。”
吕观音冷哼一声,将他推倒,自己坐了上去。
女霸王硬上弓,上车操作。
面对疾风吧。
但甄钰很快笑出猪叫。
吕观音这嘴强王者女司机,说得一套一套的,一副御姐范儿,打嘴炮比谁都厉害,但实操起来完全不合格。
车况、道路不熟也就罢了,关键连开车基本操作都搞不对,什么挂挡、油门,都生涩的很,简直堪比后世某些女司机。
一看就久疏战阵、久不操练、旷日持久、光说不练的女司机。
几次倒车入库,失败。
几次试图挂挡,失败。
几次飙起车速,失败。
一次次失败,简直比练功还累。
在甄钰似笑非笑的审视目光中,吕观音手忙脚乱,屡试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