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愿意请一支签,为两位解一卦。¨5-s-c!w¢.¢c\o~m/”
裴辞冰和宋怀顾面面相觑,还是裴宗主先笑出来,伸手轻轻搡了一把宋怀顾:“你连拜都不拜一下,人家还说和你有缘,小师尊,你这不还不赶快回头再拜一拜?”小沙弥深行一礼:“无妨无妨,请二位随我来。”宋怀顾也是第一次被人邀请着去请签,看裴辞冰还有些兴致勃勃的,于是也随着他一同跟了过去,见那小沙弥拿出了一只签筒,放在手里晃了晃递给他们。“二位谁先来?”裴辞冰长臂一伸,先接了过来。哗啦哗啦,木签在签筒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不多时,一支竹签蹦在地上,小沙弥捡起来,递过来一张红纸。“有劳二位将名字与生辰八字也写在红纸上。”宋怀顾结果签筒,闻言一噎:“……没有呢?”他们化形与有灵时间并不一致,所以并没有生辰八字,原因很简单,不知道按照哪个来算。小沙弥悠然道:“无妨,写化形时期的生辰八字即可。”看到宋怀顾有些诧异的目光,他轻轻补上,“已说过了,与施主有缘,早就料到施主有此一问,是以已经考虑到了。”裴辞冰两笔写好了自己的,递给宋怀顾。他接过那张红纸,上面龙飞凤舞的是裴辞冰的字迹,两个人的名字填在一张红纸上,倒颇有些当年合婚庚帖的意味,宋怀顾抿了抿唇,提笔在裴辞冰名字的旁边写下自己的。裴辞冰探头探脑:“你居然是腊月底的生辰,比我小这么多啊。” 宋怀顾扫了一眼他的生辰,他是夏末的生日,且算算日子,没差几天了。他默默记下裴辞冰的生辰八字,佯装叹息:“……所以说按照身体年龄,我的确比你小。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不一定啊,万一你诓我,仗着年纪小想叫我让让你呢。”裴辞冰意有所指地念叨了一句,抽过红纸递给小沙弥,“抽签吧。”宋怀顾双手握住了那竹筒,虽然说求签时心里都要想些东西,譬如要算什么、要求个什么解法,但他脑中空空,什么都想不出来。因为方才他落笔的那一瞬,看见小沙弥那双澄澈认真的眼睛,让他猛地恍惚了一下,仿佛他那双眼睛能透过红尘纷扰,看清他是一个外来客,又好像是在跟他讲,你不是什么外来客,你本身就属于这里。这个想法在头脑中飞快地一蹿,宋怀顾猛地睁眼,啪嗒一声,一枚竹签轻轻地坠在了地上。裴辞冰弯腰捡起来递给小沙弥,看着他惊魂未定的眼神。“……你怎么了?”“没怎么。”宋怀顾摆了摆手,转而看向小沙弥,“请师父解签。”那小沙弥冲他们深行一礼,转着佛珠在一旁念念有词地坐下了。等待的过程有些无趣,裴辞冰用手肘碰了碰宋怀顾的,小声跟他咬耳朵。“你说他准吗?”“……不准你还这么兴致勃勃拉我来?”宋怀顾讶异地挑起眉,“不是你说来拜拜的吗?”“我又没求过签。”裴辞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辜,“但是身边的小师弟小师妹们求过,据说应该还挺准的。所以就试着玩玩呗。”“那你还问我准不准干什么?”“小师尊,你有点情趣好不好。”裴辞冰竖起一根食指冲他摇了摇,“就你这个情趣,难怪追不到你心上人。”宋怀顾抿了抿唇,看上去像是有些无言以对。裴辞冰就又贱兮兮地凑过来:“怎么?生气了?不识逗啊。”不是生气,怎么就扯到生气了。宋怀顾哭笑不得地把他推开。只是忽然想起来,曾几何时,打趣对方没情趣的好像是自己,当时裴辞冰还只是一个不理解赏月、觉得那是一年圆十二回的玩意儿,不懂得有什么可赏的。等一下。宋怀顾敏锐地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还没抓牢,就带着个尾巴溜走了,回过神,小沙弥已经解好了签,将写着两个人生辰八字的红纸复又递还给他们。“贫僧功力不深,若有解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二位包涵一二。”他先擡头看向了裴辞冰:“裴宗主。”裴辞冰挑了挑眉,大有听你随便说的架势。“敢问裴宗主名字何意。”名字何意?宋怀顾眨眨眼看向裴辞冰。小沙弥却没等裴辞冰讲:“‘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可是裴宗主名字源起处?”裴辞冰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不虞,沉着脸点了点头。宋怀顾倒是感觉有些诧异。他之前听见裴辞冰的名字,只觉得够爽朗、够大气,料想应该也是一个不拘小节、神采飞扬的人,事实证明他想的是对的,但却实在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