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充满了无尽的智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冷笑意。

“那我们就给他，更多的‘阳光’。”

“让他，自己，在那同样是充满了无尽的荣耀和赞美的阳光之下——”

“——彻彻底底地。”

“——自我，毁灭。”

……

而此时此刻，在东州。

那间同样是被赋予了全新使命和更高规格的“江南省未来发展战略与制度创新研究院（筹）”的巨大办公室里，也同样在进行着一场充满了无尽的挑战和机遇的——全新，牌局。

李瑞和他那个同样是由全省最顶尖的法学专家们，所组成的“立法课题组”，正不分昼夜地，为那部即将要提交给省人大的《监管条例》草案，进行着最后的、也是最激烈的学术辩论。

而潘小凡和他那个同样是由全球最顶级的风控专家们，所组成的“末日压力测试小组”，也同样在经历了一周的、与世隔绝的封闭式推演之后，拿出了一份同样是充满了冰冷和残酷的——初步，风险，评估，报告。

就在一切都看似步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稳健和专业的正轨之时。

一份同样是由省委组织部和省教育厅，联合签发的、充满了“善意”和“支持”的红头文件，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李瑞的面前。

那是一份，关于推荐第一批来自于省里各大高校和科研院所的“顶级专家”，进入他们这个同样是刚刚才成立的“制度创新研究院（筹）”，担任“特聘研究员”的——

——“建议，名单”。

名单之上，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如雷贯耳。

他们的履历，也都堪称完美，无可挑剔。

但是，当李瑞将这份同样是充满了“善意”的“建议名单”，和另一份同样是由周毅的“安保战区”，所秘密地提供给他的、关于叶家在江南省所有核心“外围学术网络”的内部调查报告，两相对照之后。

他那张一向充满了冷静和智慧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地凝固了。

他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刻拿着那两份同样是分量十足的绝密文件，冲进了陈谦的办公室。

“总指挥，”他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我们……可能又有新的麻烦了。”

陈谦平静地接过了那两份文件。

他仔仔细细地，将那份同样是充满了“善意”和“专业性”的“建议名单”，和那份同样是充满了无声杀机的“关系网络图”，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那个同样是神情紧张的李瑞。

他那张从始至终都平静如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只有李瑞才能看懂的、冰冷的、如同在看待一群同样是充满了“智慧”和“算计”的、可笑的孩童般的——微笑。

“小李啊，”他缓缓地说道，“你看。”

“我们的对手。”

“比我们想象的，学得要快啊。”

他顿了顿，将那两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一旁。

然后，他拿起桌上那部红色的加密电话，拨通了那个他同样是烂熟于心的、来自于东州日报社马总编的号码。

“马总编吗？是我，陈谦。”

“我想请你，帮我们东州，也帮我们整个江南省，办一份全新的、只讲真话、也只服务于改革的——”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同样是充满了无尽的智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巨大力量感的微笑。

“——内部，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