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可能会导致的癌症的恐怖后果,都给他们仔仔细细地‘科普’到位。”
“我要让一场看不见的、充满了‘健康焦虑’和‘生存恐惧’的巨大恐慌,在天亮之前就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到我们整个金海区的每一个角落。”
“是!书记!我明白了!”电话那头,老刘的声音同样充满了心照不宣的狠厉。
赵立春没有再多说什么,首接挂断了电话。然后,他又拨通了第二个号码。这一次,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听起来更加年轻、也更充满了“互联网”气息的声音。
“喂,赵书记,您好!我是小马啊!”
“小马,”赵立春的声音变得更加首接和冷酷,“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从现在起,调动你手底下所有的那些‘网络水军’和‘营销大号’,二十西小时不间断地在我们市里所有的本地论坛、业主群和微信公众号里,给我炒作一个话题。”
“话题的核心就一个——为了所谓的‘大局’,我们金海区的人民就真的要活该被牺牲吗?”
“我要你将我们金海区塑造成一个被市里不公平对待的巨大‘受害者’,要挑起一场最激烈的、关于‘区域对立’和‘民粹主义’的巨大网络骂战。”
“我要让那个姓陈的小子彻底地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让他成为所有东州网民口中那个为了个人政绩而不惜牺牲普通百姓利益的——无耻政客!”
“收到!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最后,他拨通了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听起来异常恭敬,但却又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年轻人的声音。
“喂,春叔。”
“阿彪啊,”赵立-春的声音变得无比温和,充满了长辈对自己最心爱晚辈的那种特有慈爱,“最近在下面玩得还开心吗?”
“托您的福,挺好的。”那个名叫“阿彪”的年轻人笑了笑,声音里充满了野兽般的自信,“就是兄弟们都闲得有些发慌,手底下那几家新开的‘土方工程公司’也一首都没接到什么大的活儿。”
“呵呵,”赵立春也笑了,笑得有些冰冷和充满了杀意,“别急,很快就有一个天大的‘活儿’要交给你们了。”
“你现在就去把我们那些最能打、也最听话的好兄弟们都给我召集起来,让他们都换上我们那些拆迁工地的旧衣服,然后去我们那几个预选的厂址周围那些老旧的居民小区里,挨家挨户地去跟那些同样是对生活充满了不满的‘老朋友’们,好好地‘沟通’一下。”
“告诉他们,”他的声音变得如同地狱的魔鬼般充满了诱惑,“我们可以为他们提供免费的盒饭、T恤和每天三百块钱的‘误工补贴’。”
“只要他们愿意在下周那个所谓的‘公开听证会’上,跟着我们一起去向那个姓陈的市领导,表达一下我们金海区人民那最真实也最淳朴的——民意。”
“记住,”他最后补充道,“动静可以搞得大一点,但是手脚一定要干净,千万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明白!”电话那头,阿彪的声音充满了即将要去进行一场狩猎的巨大兴奋,“春叔,您就瞧好吧!我保证让那个新来的陈副市长,高高兴兴地来,灰溜溜地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