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东州官员和企业家们，也都听懂了。他们一个个，都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陈谦。

他们感觉，自己今天，像是亲眼见证了，一场，神话的诞生。

许久，许久。

孙宏伟，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抽走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他缓缓地，站起身，对着陈谦，主动地，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他脸上，所有的矜持、傲慢、和审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苦涩的，却又不得不为之折服的，钦佩。

“陈局长，”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我代表东州市，也代表我们考察团。”

“我们同意了。”

“所有的合作细节，我们，都听从，你们岚县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