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忍到整个人消瘦好几圈,再也不是那个印象里永远高大伟岸的父亲了。
而且他还说等着他们一家三口再站起来的那天,等着听到大街小巷传唱歌手岑野的歌。
所以岑路山一定要活得长长久久。
于是岑野就想起了那两枚未送出去的胸针。
把胸针交到薛桐手上时,他一句话都没说。
薛桐颇有些讶然,问他:“这不是你要送别人的生日礼物吗?”
是,但没送出去。
两人沉默许久,薛桐也懂了,眼底潮湿一片,眼尾发烫,声音有些颤:“岑野,你…不需要放弃这么多。”
岑野弯身,始终垂着头,一言未发,手肘抵在双膝上,双手自然垂下来搭在腿间。
放弃很容易说出口,脱口而出两个字就能轻易完成一次放弃,他现在也不想放弃的。
然而现在不得不放弃。他在家庭与苏意梨之间,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因为他无力承担,考虑到很现实的一个原因,觉得自己给不了她那么多,反而会连累了她,而且那时候的喜欢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明白自己藏得太深,没有那份直白,所以他才会如此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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