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魔药。
不对,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细节?
而且为什么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停止!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说...
“谢...”
“谢谢你!克莱顿。”
说完,佩特拉便蹦蹦跳跳地回到格兰芬多的长桌旁。
约翰还保持着张嘴的姿势。
他的大脑又一次陷入混乱:按照逻辑,在得到别人的称赞后,应该是我向她道谢才对。为什么她反而先说了谢谢?这完全打乱了预设的对话流程。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会因为这个感到...困扰?
约翰的目光呆呆地停留在佩特拉离去的方向,思绪像断了线的珠子,散落一地,怎么也收拾不齐。
最后,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轻轻地说出了那句迟到的:“谢谢。”
***
“十一秒?你认真的吗?”
特拉弗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手中的鬼飞球都差点没拿稳。
他一脸震惊地看着佩特拉,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对,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佩特拉决定还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去破解约翰的计算能力。
只要她能在约翰算出来之前,完成投球入门就可以了。
一道中高难度的数独,在结合多种技巧的情况下,大约需要1000次计算。
有经验的玩家,每一次计算都可以在1秒内完成,所以至少要花20分钟。但约翰只用两分钟就能解决,这意味着他至少有10倍的运算能力。
如果把这种可怕的计算速度放到魁地奇比赛中...
佩特拉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般球手需要3-4秒才能判断出一个追球手的突破路线,那约翰只需要不到半秒。
在她完成一次10秒的突破过程中,他能计算出20种路线的概率,然后从中找出最容易防守的那一条路线。
如果她能把突破时间尽可能的压缩到极致呢?
给约翰的思考时间变短,他能分析的路线也会相应减少。
预判的范围变小,她成功的机会反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