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书见拗不过老金,抬手拿着挂满钉子的木棍子朝着老金的腿上拍了上去。·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嗷嗷,臭婊子。”老金疼得差点晕厥过去,大腿内侧被铁钉子穿得血流如注。
李金书扒出木棍呵斥道:“你要是再纠缠,我就拍你脸上。”
“你敢。”老金瘸着腿要抓李金书的头发。
李金书一闪身躲开了。
“来人,别让她跑了。”老金不愿意吃亏嚷嚷道:“这女的偷东西。”
李金书撒腿就跑,后面两个人穷追不舍。
她跑到拐角处扑通一下撞到了一个人怀里,抬眼一看是拎着一个袋子的阮文东。
“怎么了?跑什么,出什么事了?”阮文东见李金书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语气里带着担忧,反手抓住了李金书的手臂:“别怕。”
李金书倒是不怕,但是一见到阮文东,下意识地红了眼框。
不等她开口,老金拖着腿追了上来。
“抓住她,臭婊子,在我的地盘上还想跑。”老金穿了条浅色牛仔裤,这会被血染红了。
那两人想上前抓李金书,看见阮文东护在李金书前面,一时没敢动手。墈书君 庚芯醉全
“废物,你们没听懂我的话吗?抓住她。”老金看着阮文东恶狠狠道:“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这个臭娘们为了赚我的钱勾引我,我不答应就伤了我。”
“不是的。”李金书后悔没再给老金另一条腿上来一下子。
“你说这话你信吗?”阮文东沉声出口,盯着老金的眼睛。
“哼,什么信不信的,这是事实。”老金不想白吃亏。
“是你要强迫我,我才伤了你的,我这是正当防卫。”李金书上辈子没事干自己总看普法节目。
“你少扯那些没用的,今天你不赔我医药费,你休想离开这。”老金猜不透阮文东和李金书的关系:“你要是不是一起的就赶紧滚。”
“我劝你想好了再说。”阮文东的好脾气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这边闹得动静不小,已经过了休息地点很多人都出来上工了。
“怎么回事?”郝东雨是这个工地的监理,听见响动也过来了。
老金一看郝冬雨心里一跳:“郝经理,这个女的想偷东西,被我发现了就想勾引我,我不答应她想跑,还把我打伤了。”
工地上很多螺丝钉和钢筋的废料,平常确实有捡破烂的会浑水摸鱼进来偷。·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哪来的贼啊,我看是活腻歪了,报警,抓起来在门口贴公告。”郝东雨绕到前面一眼就看见了阮文东。
“阮,阮局?”郝东雨差点跪了,使劲揉了下眼睛,确定没看错,就是商管局的阮文东:“阮局,您怎么来了?”
阮文东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跛脚的男人。
“阮局,我们见过,在一次招标会上。”郝东雨尴尬地笑笑:“我在下面听您解读报告文档了。”
阮文东面露不善:“这是你管理的工地?”
“是,是,我是这个监理,也,也有点股份。”郝东雨一边搭话,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这领导没招呼就上门,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老金一听郝东雨喊对方领导,也吓得一身冷汗。
“领导,您去售楼处那边喝口水,看看我们的房型,帮我们把把关。”郝东雨的意思很明显了,不行就割点肉吧,看看领导喜欢哪套送哪套。
“水就不用喝了,还是解决一下你们这的人说我妹妹在你们工地上偷东西的事。”阮文东语调不高,但是一个偷字咬得极为用力。
“不可能的,阮局您的妹妹怎么可能偷东西呢,一定是误会了。”郝东雨看着阮文东护着李金书的样子,心想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老金,到底怎么回事?”郝东雨宰了老金的心思都有了,平常这样的人物请都请不了,好不容易碰上了,还是这种场面。
老金顾不上疼,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李金书和阮文东跟前,扑通一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