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莲知道了他们俩的身份,也就不再好奇,和温以娴一起闲逛。\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街上处处张灯结彩,高大的灯轮和灯树伫立在道路旁,远处的灯楼在夜色下露出清晰的轮廓,彰显出几分大盛朝的磅礴气势来。
也只有这样强盛的皇朝,才能庇佑千千万万的子民喜乐安逸。
皇帝牵着皇后的手,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看着京中这片热闹欢愉的景象,眉目舒展,面上不禁浮起了几分骄傲恣意。
江有朝随侍在帝侧,望着灼灼的灯火,思绪有些飘远。
被他牵挂着的幼莲正拉着温以娴猜灯谜,若是选中哪盏灯,便将上面贴着的五颜六色的纸条揭下来,找摊主对答案就是了。
她和温以娴一人提了一盏荷花灯,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
“等五月里羡春小姐成了亲,我应当就有空闲了。”温以娴虽然不怕待在府里无聊,却想出来多陪陪幼莲。
幼莲有些惊讶:“羡春姐姐的婚期定的这样晚啊?我还以为会在三月。+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温以娴摇了摇头:“昌平伯府那位二爷也要娶继室了,哪有侄子先办婚礼,叔叔再跟着办的道理……所以就往后推了推。”
幼莲啧了一声:“我还以为陈国公夫人催的那样急,这桩婚事会早早就办呢。”
明明府里那么多绣娘,再不济去外头请就是了,堂堂陈国公府,还能缺那几个银钱不成?非要劳累阿娴替她做事。
温以娴安慰她道:“我本来就是要做绣件送给他们的,做什么不一样。”
幼莲撇了撇嘴,没掩饰心底的不满,转而追问道:“那昌平伯府二房继室的人选定了吗?是哪家的姑娘?”
昌平伯府是皇后的娘家,虽然京中一向有二房老爷疼爱妾室,不肯续娶的传闻,但若是真的相看起来,肯定有不少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
“这我倒不知道了。”温以娴想了想道,“不过想必身份不高,否则国公夫人也不必为此事烦心了。”
她在陈国公府的时候,偶然听陈国公夫人抱怨了一句“这样的身份,也配给我女儿做婶母”之类的话,不过很快就被陈羡春给劝好了。?j\i~n¢j^i?a`n,g`b~o`o/k,.\c!o+m¢
幼莲点点头,倒是有几分八卦。
要说昌平伯府二房的风流艳事,传的人尽皆知,还是因为敬忠侯夫人。
她是个一贯藏不住事的人。不知道在赏花宴上的哪个丫鬟嘴里听说了有人爬上了昌平伯府二爷的床,却发现怎么挑逗都无济于事的传言,转头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就说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儿就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昌平伯府也成为了京中笑柄。最后还是皇后出面罚了敬忠侯夫人,才将流言止下来。
幼莲不解:“那位赵姨娘,居然肯让继室进门?”
她还以为她会拿捏着昌平伯府二爷的心,拖到府里承认了她和她一对儿女的身份,由妾室扶正呢。
温以娴:“她倒是不肯,可昌平伯夫人铁了心要帮二房挑人,她也只能听从了。至于她的靠山……早就有了新的心尖上的人,就更帮不上她了。”
因着陈国公府和昌平伯府成了姻亲,对他们家的事,陈国公夫人也算了如指掌。她跟在她身边,也就听了一耳朵。
听了她的话,幼莲倒有些感慨。
当初两人的传言在京中那样汹涌,赵姨娘依旧好端端地掌握着二房的权柄,如今只是冒出一个新人,她就只能灰溜溜地迎对方进门,倒也真是造化无常。
温以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摇了摇头道:“娇娇也不必替她惋惜。那位赵姨娘从前仗着受宠,架子大得很,听说她远在老家的亲戚,都借着伯府的权势,强行侵占了好多人家的田地铺子呢。”
“伯府里也没人管一管?”
昌平伯府是皇后娘家,就算为着皇后和两位皇子的名声,也该好好约束族人,更别说是妾室的娘家亲戚了。
“管倒是管了。”温以娴叹了口气,“只是有几家人早就被逼得背井离乡,哪儿还有正义可伸张呢。”
幼莲也叹了口气。
两人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聊,途经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妪时,同时停下了脚步。
温以娴看着幼莲笑了笑,眼底露出一丝怀念:“我记得从前咱们出来逛,遇见逃学出来的虞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