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写实的诗句。`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她试图悄悄挪动身子,腰间的酸痛却激出眼角泪花,喉间溢出的呜咽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
“疼?”
玉简被轻扔至不远处青玉案上的脆响惊得她发颤。
沈星柯转过身来,投下的影子压过妮露泛红的肩头。
妮露屏住呼吸,看着他自指尖亮起一道充满生命气息的绿色流光,旋即那指尖便按在了她的腰间。
“花神诞祭的领舞者也会有这么娇气的时候?”
沈星柯屈指弹了弹昨夜被咬出齿印的软枕上。
“昨夜明明连玉带都扯断了三根。”
“呜……帝君!”
绯色从耳尖漫到胸口,妮露把脸埋进绣着九重樱的软枕。
她记得自己如何颤抖着解开帝君腰封,记得他戏谑地在她耳边数着断裂的丝绦,也记得那些令晨曦都羞于窥探的荒唐。
青铜仙鹤香炉吐出最后一缕青烟时,沈星柯忽然捏住她发烫的耳垂:“下次再在教令院偷偷借阅《霓裳秘事》,总不至于还看得晕过去吧?”
妮露惊喘着瞪大杏眼,连脚尖都泛起粉色。·5′2\0?k_s-w?._c!o.m^
自己偷偷借阅那些被教令院部分学者斥责为淫词艳曲的诗文的事居然被知道了?
“帝君怎么会……”细若蚊呐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
如果连这件事都知道的话,那帝君怕是连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看那些艳诗时,脑子里幻想的人是他的事儿也知道了才对。
妮露索性将脸整个埋进柔软的枕间,羞得努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沈星柯忽的起身,见状的妮露慌忙支起酸软的身子,石榴红的发梢扫过他的中衣,却因按在她肩头的手重新回到云锦堆里。
“躺着吧。”
床幔被天帝抬手拂开,晨曦顿时淌了满榻。
妮露攥着滑落的丝被,眼睁睁看着那人赤足踩上织满星图的绒毯。
不过走出一步,玄色的帝袍下摆扫过地面,刚才还仅着中衣的沈星柯便又恢复成妮露熟悉的盛装模样。+w^o\s*y!w..′c-o¢m+
“稍后会有青鸾来接你。”沈星柯回眸时,眼底的笑令妮露将软枕抱起来遮住了半张脸。
“青鸾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目光又扫过床头的玉佩。
“玉佩随身带着。”
直到沈星柯消失在寝宫中,妮露还抱着尚留有帝君余温的软枕。
女孩翻了个身,忽见枕下压着半截断裂的丝绦——正是昨夜情急时从帝君腰封扯下的金线。
将滚烫的脸埋进缠枝莲纹的软褥,妮露偷偷想着……今天,就不回须弥城好了。
……分割线……
刚走出寝宫,沈星柯便忽然抬起头来。
天界的天空,本该是没有昼夜更替,亘古光明的。
只是他因为个人习惯的缘故,同步了神道之下所有世界的时间轴,连着让天界也有了昼夜更替。
反正他并非纯粹的太阳神,归属夜晚的概念同样能被他随意驱使,太阳落山便落山了。
只是现在,这份晨曦中的天界苍穹,却透着不同寻常的金光。
那是……
耳畔听着若有似无的梵唱,沈星柯笑了起来。
“佛光?”
“有趣,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
一步跨出,再出现时,沈星柯已经来到了崩铁宇宙的星海间。
在宇宙的深处,端坐莲台之上的『丰饶』药师,缓缓睁开了祂的双眼。
药师垂眸微笑的刹那,沈星柯瞳孔里倒映出三千世界开谢的菩提花。
那些盘踞在药师法相上,位于手臂和大腿上的漆黑眼眸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融,像业火中褪去的执念枷锁,每消失一只眼睛,崩铁宇宙深处就有一颗被丰饶孽物污染的星辰化作八宝璎珞。
“你还真是舍得。”
沈星柯广袖翻飞间,钟声响起。
消失褪去星神的概念后,那些残留在周围星海间的,原本归于丰饶的星神残骸瞬间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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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药师眉心新生的白毫宛转如银河,曾经被命途束缚的悲愿正化作无量光——不是星神燃烧概念的火,而是真正从众生心尖绽放的清净莲华。
药师足下莲台突然迸发四十八大愿,梵音所到之处,连反物质军团的猩红装甲上竟生出曼陀罗纹路。
祂抬手轻抚虚空,某个正在被毁灭命途吞噬的星系突然凝成琥珀,当中挣扎的裂界生物保持着狰狞姿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