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着他的面打开信,仔细读过之后心急,“他也得了你一样的病?你做什么瞒着我呢?!”
她起身就要离开。?z¨x?s^w\8_./c_o.m-
“我怕你担心,左不过一碗药就能治好,我已经命人去寻药了。行夜路不安全,等明日再回去吧。”萧让劝她。
“不行,我今夜就得回去。”郁尔命宫人去内务府传马车。
她连夜回到郊外行宫,心急如焚地进入殿中。
“你是谁?”萧易看她的眼神极其冷漠,恍若初见那时。郁尔心里有些伤心,他完全不记得她了啊。
“我是、我是、”
郁尔知道,他不过是失忆,不是失智,所以轻易不能糊弄他。
此时此刻她衣着华美,若说是宫女必定不信。
郁尔坐到他书案对面,眼神对视,“我是的你妃嫔,听闻你生病,故而来探病。”
男人寡淡眸光落到她身上,“嫔妃?朕不会纳年纪如此小的女人进后宫。”
郁尔心想他确实不好糊弄:“因为你比较喜欢我......”
“朕喜欢你什么?”
郁尔:“......你若不信,可以问问春生,你很喜欢我,喜欢抱我,也喜欢亲我。.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
“出去,朕喜清净。”
啊啊啊,失忆的萧易真的叫她又爱又恨!
萧让说得不错,萧易此时不记得他了,横竖一碗汤药就能治好他,如今她过来不过是自己找罪受。
她已经数日没回行宫了,也已经数日没与他亲热了。
郁尔不但不走,反而得寸进尺将他的书案挪走了,凑上去亲他。
“放肆?!”萧易狠狠扣住她的手臂,这力道几乎要将骨头都捏碎。
“陛下很喜欢我,每夜都要招我侍寝的,如今生病失忆了,便将我忘了个干净。”润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说爱她,轻易就忘记她了。
“胡说八道,朕修道,不会这般没有节制,况且你年纪小,朕也不会招你侍寝。”
萧易一副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模样,尤其身披一袭青色素袍,郁尔觉得挺有意思的。*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那你抱抱我吧,我忙了许多日,听说你生病又连夜过来,我都累死了。”她习惯同他撒娇了。
然而她收到的却是更冷漠的眼神。
真的不记得她了?
“再不出去,朕叫侍卫了。”
郁尔:“......”他确实是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倘若没有那一碗药,他是不是永远都记不起她了?
她忽得心慌。
萧易见她落寞的神情,“朕真的宠幸过你么?”
“你胸口有一颗很浅的痣,靠近心脏的地方。”
萧易眸光凛冽。
“我很喜欢用牙齿轻磨那处。”
面前的少女年纪太轻,说话又这样直白,不像是他会喜欢的人。
“出去、”
不等他说完,郁尔主动吻他,既然脑子失忆了,那他的身体会记得她的。
少女的身体很温暖。
萧易发现自己并不抗拒她,甚至在她的锲而不舍之下起了兴致,既是他的妃嫔,宠幸一二也无妨。
他抱着她去榻上。
郁尔很乖,她并未去夺主动权,任由着他。大约是将她忘了个一干二净,此刻她于他而言不过是消遣的玩意。
萧易丝毫不温柔,他附在她耳边问,“朕以前也这样对你?”
郁尔点头,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去亲他唇角,却被他侧首避开。
只是扣着她的腰,索取。
原来他不爱的时候,是这般冷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