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睡得晚,这是娘娘自己的事。+h.o/n\g+t-e~o¨w^d?.~c~o^m¢陛下醒了,唤娘娘前去伺候更衣侍膳!娘娘快起吧,免得陛下生气!”
她又饿又困,草草收拾自己就去了正殿,正巧又见到了那位露笙姑娘,抱着琵琶沿长廊离开。
夜宿君王寝宫,不必想也知道昨夜发生何事,郁尔收回目光踏入殿中。
内室龙榻凌乱,郁尔像从前那般去衣柜里取袍子,萧易已经在屏风后等着她,他寝衣微敞,郁尔轻易地褪下。
然而她眼神不经意间掠过他脖间,轮廓分明的胸膛,明显欢、爱过的痕迹。
头顶的视线紧盯着她,她能感受到,只能逼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事。
指尖不可避免地颤抖,耗费了所有心力才替他穿戴整齐,而男人自始至终如若作壁上观的神明。
两人始终无言,郁尔觉得这样挺好,不似昨日那么冷声嘲讽她。
她转身要离开。
身后的男人却此时动作,揪住她手腕。
郁尔忍不住轻呼一声,然后 整个人生生撞到墙上。
“别出声。¨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他命令她,声音低沉如鬼魅。
内室之外,宫人正鱼贯而入传膳。
少女身躯贴墙,强劲的手臂要将她的肩胛都捏碎。
男人淡淡气息氤氲脖间,她恐惧,“陛下要什么?”
萧易不出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许,忽得又加重力道,气息狰狞,仿佛他也在纠结。
男右掌缓缓下移,郁尔忽得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可是、可是昨日夜里他不是已经和露笙、
她觉得恶心。
司夏在花厅吩咐宫人说将陛下要喝的汤药端来,宫人们进出的脚步声清晰。
“萧易,别这样对我、”她哀求道,明明露笙刚离开,他将她当成什么了?
她的哀求并无作用。
两人衣袍未乱,他却得意肆意凌、辱她。
没错,凌、辱,除此之外郁尔想不到更加贴切的词,没有丝毫温存没有丝毫情意,他不过只是以这种方式侮辱她欺负她,泄愤一般。
少女被背过身摁在墙上,他甚至于不屑于看到她的脸。¨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这是一场凌迟,她已经三个月不曾经历这此事,甚是艰难,指尖几乎抠入墙中,眼眶含泪但她不敢哭,怕引起宫人的怀疑。
“陛下,早膳已经备好了。”司夏禀告道,再不用膳就要凉了,“还有汤药、若汤药凉了药效恐怕不好。”
“朕知道了、”萧易冷声道,“下去。”
“陛下可有不适么?”司夏疑惑,觉得皇帝声音低沉沙哑不似寻常,“奴婢传御医过啦。”
“出去,朕要休息。”萧易道。
司夏岂能知晓内室屏风后的情形,只当皇帝晨起身子不适。
待寝宫彻底安静下来,这一场刑罚愈演愈烈,仿佛没有尽头。
郁尔痛苦难当,只要想到萧易前不久才宠幸过那位露笙姑娘,此时又拉着她、强迫她、
许久,久到花厅里的膳食都凉了,她才得了自由。
这一场刑罚无声且深刻,更是不许殿外任何人知晓的,萧易松开少女脆弱的肩胛,转身步出屏风,衣着妥帖,恢复了君王高贵模样。
留她一人在此处收拾残局。
因为不能叫外人知晓,所以也不能传避子汤,但男人提前考虑到这点,所以也在最后收敛了。
她整理完毕走出屏风,去伺候皇帝用膳。
司夏已经进殿来到花厅了,“皇后去收拾内室吧,此处有奴婢就成。”
郁尔饿极了,其实她想借着侍膳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否则她实在不能保证今夜吃晚膳前不晕过去。
“难道皇后还想侍膳?恐怕不妥吧,万一再掺些毒药进去......”司夏嘴上从不饶人。
而萧易此刻坐在膳桌前,他听得清楚,也纵容着司夏刁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