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寻对此是没有什么异议的,甚至是隐隐期待的,以为皇帝改变主意,想好好将郁尔培养一番,嫁给晋王为妃。~小¢税·宅~ ¨蕪!错~内!容/
皇帝答应过不再碰她,毕竟那夜她那样痛哭,虽然御医说了这与此事无关,与避子汤也无关,萧易还是禁了欲念,认为她身子虚弱,频繁的欢好对她来说没有益处。
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如胶似漆的时候。郁尔觉得她与皇帝,时而亲密时而疏远,每次当她下定决心此生再不搭理他,又会出现变数。
信期过后,她病情痊愈,而皇帝却因此更纵容她几分、
天气渐热,她躺在御书房内室的龙榻上午睡。
只着一层蚕丝小衣与香云纱裙,枕在御用玉枕上,内室放置着冰,初夏的燥风经过冰块,转化为凉风送入幕帐之中。
萧易进来更换衣袍,一眼便瞥见榻上的人,少女玉骨冰肌,通体雪白。
“这么贪凉,怕是这次的苦头没吃够。”
少女缓缓睁开眼眸,睡眼惺忪地撑坐起身。眼看着男人去衣柜里取干净衣袍,然后原地将沾了墨汁的外袍脱下。
男人肩背宽阔,却又称不上壮硕,身姿修长,即使看着背影也不难想象那一张出尘的脸。?如?闻′网? *首·发-
郁尔趴在膝上,静静瞧着,男色原来也这般蛊惑人心。明明她信期已过 数日,他遵守承诺再未与她亲密。
“若睡醒了就过来练字。”
他整日不是命她读书就是练字,装成个关心她前途的长辈,她又不是要科考的儒生。
“你过来一下、”郁尔咕哝道。
初夏午后,御书房内室暖意融融,窗纱阻挡了外面的日头。
萧易刚来到她身边,郁尔边握住他的手,不仅好看,而有些冰凉,掌侧沾染了墨汁,但她还是侧首靠在他手心,任由发丝轻蹭。
“你还在吃药。”男人眉目狭长,容姿出尘。
她如此细微的动作,他就已经明白几分。
少女眼睫轻颤,斟酌了片刻开口,“你还记得两年前么?就是...两年前,很特别的那次。”
萧易微微蹙眉,不太确定她是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他不愿意想起的卑微。当初察觉到她的游离,他曾经那样取悦过她,希望她能打消那个念头。¨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你喜欢朕...那样吻你?”他眸光转而变得凛然。
郁尔点点头。
萧易心里浮起恼意,缓声道,“当初那么决绝要走,原来那么好的滋味你倒是记得清楚。“
少女浅唇轻轻贴在他掌心,“我也可以那样亲亲你的。”
“这倒是不必了,朕一把年纪,也是消受不起你。”男人声音沉静,偏偏念到年纪两个字时,咬字很重。
郁尔放开他的手掌,“若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强迫你。”
她正准备下榻穿鞋,去练他饭找出来的字帖,只是玉足还未落地,整个人就被掀翻榻。那微凉的手穿过香云纱裙边,轻扣住少女的膝。
第62章 郁尔,他是我父皇啊!!!
郁尔悔恨无及。殿外那么多宫人侍卫, 数次,她需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唇, 才能遏制惊叫声。皇帝故意的, 要叫她失控。
那样汹涌巨浪之中,她以为自己就这般死去。
窗外日头高照,隔着内室一道幕帘, 她听见了有人推门, 听脚步声该是春生进来换茶盏。郁尔不敢出声。
生怕春生往内室来。
但春生何等聪慧,见皇帝与郁尔不在,又见内室幕帘落着便也猜到几分,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重重地合上了殿门。
同时他又很识趣地支开了外头其他宫女。
郁尔这才缓缓喘息。
记忆犹然,她记得她十指穿过男人浓密墨发,而他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就那么一直肆意吻她。
“是不是这样?”
萧易衣袍丝毫未乱,单单只是眸光幽深地凝望她, 唇角晶莹,郁尔便觉得不成了。他掌心轻抚在她后背, 为她顺着气,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