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本来以为见不到你了呢。”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在验票机器上划过,嘟的一声,绿灯亮起。
紧接著他看向后面两人,笑呵呵道:“还有两个新生啊。”
说著李昂的车票划过,绿灯亮,声音依旧是嘟一声,而当路明非的车票划过,则是响起了欢快的音乐。
李昂撇撇嘴道:“话说从上车就开始搞阶级分明那一套了吗?s级的车票连检票声都悦耳的多。”
“s级比b级悦耳就罢了,为什么b级和级没区別啊,我要抗议,阶级压迫也要一视同仁!”
“s级?”芬格尔瞪大眼睛,细细的打量路明非,似乎没想到这几天一起风餐露宿的衰仔,竟然是下山的神医修罗。
至於李昂的垃圾话,在s级面前显得不那么有存在感。
“没错,是s级,真是抱歉,车辆调度出错了,应该早就来的。”列车员接话,露出抱歉的表情。
“道歉就要躺下露出肚皮,让你们调度中心的主任亲自来道歉,不然我们的s级可是个小心眼,等他上位了绝对狠狠报復你们,把你们退休金都给扣光。”
李昂一边隨口造谣,一边自来熟的往列车的方向走,路明非只能在后面道歉道:
“抱歉抱歉,我朋友就这个性格,他没有恶意。”
“没事,习惯了。”列车员嘿嘿一笑,笑的像是个鬼魂。
卡塞尔学院年年从世界各地招收精英,人均天之骄子。
狂傲才是正常,唯唯诺诺那像话吗?
狂没事,进了学校,自然有更狂的人教他做人。
芬格尔嘖嘖两声,欣赏道:“李学弟倒是挺適合进新闻部。”
卡塞尔新闻部人人都是段子大师。
三人跟著列车员走上月台,列车流线型的黑色车身上,绘著银白色的滕蔓纹,宛如一件华丽的艺术品。
唯一一扇开启的车门外,站著李昂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哈嘍哈嘍,教授好久不见,我特意给您带了两瓶老家特產。”
李昂熟练的从行李箱中掏出两瓶飞天茅子,这让后面的芬格尔再次惊了。
不是,今年的新生这么上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