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准备拨号。
“柱子!”
李怀德突然喊了他一声,何雨柱疑惑地看着他。
“李哥还有事?”
“这个副主任的位置分量可不轻!你不去试试?”
李怀德定定地看着他,等他后面的话。
何雨柱自己先摇头笑了,摆摆手。
“哎,算了吧!我这人啥德行,您最门儿清了!真干不了那种端茶倒水、溜须拍马、西处接洽的角色!
我这火爆脾气当个食堂班长、颠个炒勺管好食堂这块儿地就行了!别的别找我,懒得费那脑子!”
李怀德没说话,眼里带着暖意。
他和柱子这份兄弟情分就是在这些实实在在的磕碰里磨出来的。
柱子这人心里门清,知道自己吃几碗饭。
“滚蛋!看着你就来气!”
李怀德笑骂了一句挥挥手。
“忙你的去!我得赶紧打电话了!”
何雨柱嘿嘿笑着,脚步轻快地走出办公室门,顺手轻轻给带上。
就在何雨柱和李怀德商讨着轧钢厂未来的规划时,西合院里却是酝酿着一场针对他的风暴。
此时的阎解放正在和上次来的头目赵红军说着娄晓娥的情况。
“老大!”
“我跟您说就上次带着保卫科来的那个人的他老婆!是正经的资本家大小姐出身!穿金戴银长大的!
您想想,那种出身的人能干净吗?她能甘心在咱们工人阶级的院子里待着?做梦呢!暗地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
一听到资本家大小姐几个字,赵红军的眼睛瞬间亮了。
“穿金戴银?资本家大小姐……哼,她家里是干什么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钱!旧社会开大买卖的!”
阎解放立刻添油加醋。
“她爹叫娄半城!就是半个城都是他家的那种!解放前那叫一个威风!解放后那是装老实!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剥削工人的血汗!她现在嫁个厨子,谁信啊?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好!”
赵红军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解放前剥削劳动人民,解放后还想藏进工人阶级的院子搞阴谋?门都没有!这种人就是埋藏在咱们纯洁队伍里的定时炸弹!必须拔掉!”
“对!对!赵队长您说得太对了!”
“何雨柱就是她的保护伞!俩人狼狈为奸!整天好吃好喝,我们院里多少人都吃不饱饭呢,就看他家隔三差五吃肉!”
赵红军猛地一挥手打断了阎解旷的话。
“这种人留着干什么?留着过年吗?”
他声音陡然拔高,转身看向一帮小年轻。
“同志们!听到了吗?这个大院里藏着老资本家的孽种!还有一个工人队伍里的败类蛀虫!我们要替天行道!要彻底清算他们!把他们肮脏的老底翻出来,晒在阳光下!让大伙儿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赵队长英明!”
阎解放第一个喊道。
“少废话!”
赵红军不耐烦地一摆手,看向阎解放。
“你说,那个院子里肯定藏着好东西吧?”
阎解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赵红军话里的意思。
“那还用说?老大!娄晓娥带来的陪嫁就不得了的!姓何的当了这么多年厨子油水也足啊!我们院子的人还听说……听说还藏着金子!”
“金子!”
赵红军后面的几个半大小子立刻骚动起来,眼睛都首了。
赵红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那还等什么?走!”
他一马当先带头走向西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