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昀见状,急忙上前,侧首看着百里遥容颜,见她微微蹙眉,便问道:“是哪里不适吗?”
“这枣泥糕入口即化,回味甘甜,方才走了几步,忽然发觉唇齿间还隐隐有松韵般清香,夹带着一丝凉感。!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言说间,百里瑶睁大着眼睛,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见得这般,慕昀心中稍宽心,还以为她发生了何事,随即回应道:“没事就好。”
“你说奇不奇怪,这么好吃的糕点,竟还有人要等回到客栈后再吃?”百里瑶故作一番无法理解状,对着慕昀抿嘴一笑,提步朝着街中走去。
慕昀知晓其意,却也不好反驳,便是苦笑一声,跟随而去。
二人回至客栈,各自回房歇息。
到得晌午时分,周掌柜已然准备好了膳食,二人用膳之时,百里瑶打趣着问道:“周掌柜,何时再聘个伙计?”
周掌柜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抿,叹息道:“没银子就没欢乐,此事甚难呀。”
百里瑶听闻,自顾笑着,低头用膳。慕昀看着周掌柜的窘态,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些惋惜之意。
周掌柜见了,却是对慕昀噘一噘嘴,自顾进了内堂之中,之后传来瓷碗相碰的翠响,想必是在内堂用膳。
慕昀二人,用膳之后,回至内院,慕昀正欲进房门之时,身后传来百里瑶细语声:“周掌柜人着实不错,可惜的是每日赌博,怕是为此散尽了家产,慕公子,你可要引以为戒哦。$?看·e书&屋°? .¢?追¥最ˉ^>新·′o章<节+t”
慕昀一回头,见得百里瑶红唇微启,笑颜如花,便是回应道:“百里姑娘说的是,在下受教了,在下定然以此为戒。”
百里瑶见状,轻移几步,拍了拍慕昀肩侧,笑言道:“嗯,慕公子定是能言行合一之人。”说完,后退几步,掩唇带笑进了房内。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慕昀收了手势,看着百里瑶的房门轻笑几声,回到房内坐定,思索着昨日密信,念想着练武与加入门派之事,尚需多加留意。
近几天来慕昀晚间守夜,虽歇息时间较少,但有那功法在身,炼气运体,却也不觉得乏累,只是少了习武,稍觉可惜,便上床盘膝而坐,运起寒意真气,将其中部分注入了那足底昆仑穴元髓中。心绪变得宁静,如同进入了一洞天福地、满目霜冰一般。
运气了两个时辰左右,待慕昀睁开眼,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之感,看着窗外光色尚足,起身到桌侧看了看书,近半个时辰后方才到内堂帮着周掌柜做晚膳。
两人在内堂中相聊一阵,慕昀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周掌柜,这每日赌骰子之事?怕是对你客栈经营影响不少呢?”
正在掌勺的周掌柜翻炒了几下锅中菜,不自然地笑一声,方才回道:“自是瞒不过慕公子,只是事已至此,且走一步看一步了。+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小赌怡情嘛。”锅中传来菜类滋滋声响。
慕昀听闻也不好多说,便是转开话题道:“周掌柜厨艺了得,想来日后要是你做大厨,这客栈日后天天宾客盈门也说不定呢。”
两人内堂内聊笑着,堂门外,一湖绿色衣服女子静静听了片刻,又是回到了院中,进了慕昀旁侧的房间。
待至黄昏时分,慕昀请百里瑶一同用了膳,用膳完,已有些夜色。
周掌柜在包间外瞅了瞅二人,笑说道:“二位,如此在店内住着也是无趣,所谓‘佳期易去,良辰需惜’,城南南门附近有一庵庙,周遭清雅,上香供佛求子之情侣颇多,尤其是那晚间时分,二位饶是有兴趣,不妨过去一游。”说完,盯着慕昀,用手摸了摸下巴。
慕昀听得其玩笑之言,见一侧的百里瑶脸上已有些红晕,便是道:“多谢周掌柜的建言,是否此行,我等商议商议。”
周掌柜吹了一声口哨,带着哈哈大声转身而去。
这几日相处,百里瑶与慕昀虽是相熟了几分,但听得周掌柜如此之言,百里瑶还是顿生羞意,低头不语。
一侧的慕昀见得如此,开口道:“百里姑娘勿怪,周掌柜并无恶意,只是打趣罢了。”
百里瑶“嗯”一声,衣裙飘动,起身走到了院中,欣赏着院中花儿,见得慕昀缓缓步来,低声言道:“近些日子尚有探查之事在身,改日若有闲暇再与慕公子去那庙宇一游。”
“不妨,确是正事要紧。”慕昀走得近些,指着盘中花儿道:“百里姑娘,不知这花儿如何称谓?”
“此谓‘云海棠’,红白相间,吐一黄蕊儿。”
“这花儿又该如何称呼?”
“此谓‘俏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