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好,也需守得住寂寞方可,当然,油水自是比寻常弟子丰厚。”颜青做个喝酒姿势,意指之前上山送师兄酒之事。
“阁中之前曾有闯入之人?”慕昀故作疑惑问道。
“我四清阁好歹也是大派,若有人强行至此,便是视我阁于无物,如此无礼之人,我阁定也不会手软。据我所闻,还未见曾有人闯入我山中。”颜青自信答复。
慕昀见之,虽心中对于昨夜交手之人较为疑惑,却也不愿将此事与颜青提及,免生其困扰。便是笑意一阵,转移话题道:“你练功倒是勤快,能练武一日,这一点着实令我钦佩。”
“你还真以为我在练武呢。昨日晨间去练武堂不假,和各师兄第间喂了几招,五胜五负,有些乏了,返身去屋中歇息了会,未料,一觉醒来已是近黄昏时分,应该还是之前与那林中帽巾人争斗留下隐疾所致。醒来后,去找阁中医师处瞧了瞧,说是无碍,让我多歇息便可。”颜青狠咬糕点一口,说道,“从医师处回来,已是入夜,便没来探你。”
慕昀听闻,宽慰道:“若如此,想那医师所言不假,多歇息便会无碍。我在此处不用担心,有清月和清尘照顾于我。”
两人又是相谈一阵,颜青吃过早膳,辞了慕昀,自去练习武艺。
慕昀坐定,念起昨夜黑夜之人,自忖道:“此人到底是何方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