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保万多少沾了点重男轻女,他没被易保万打过,天不怕地不怕,就轻易产生硬碰硬的想法。
那时忧呢,时忧的心理创伤怎么抚平。
穆嘉翊这才站起身,手插兜,单薄衬衫下的身形精瘦挺拔,“你以为我想管你,想教育你?如果不是为了时忧,我压根不会多说一句。”
他们俩的关系,说好听点是同学、朋友、兄弟,说实在点也不过是认识了半年,出于最开始的惺惺相惜才产生交集。
本来就算不上多亲近,他又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就连郁风林的家事他都鲜少主动过问。
冷白的灯光下,穆嘉翊微抬下颌,拍了拍易驰生的肩膀,“听话,给你姐姐道歉。”
很明显,病床上的男生身形带了点抖。
他眼神空洞洞的,思绪还停留在穆嘉翊刚刚告诉他的真相上。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时候时忧会把他关在房间里,一遍一遍告诉他外面闷重巨大的声响是雷声。
因为她亲眼见证过、经历过那些激烈疯狂的争斗与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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