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血腥味迅速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开,周锡纯被吻得陷入窒息中,却依旧没有得到男人的宽恕。^x-x.k`s^g?.+c¨o¢m/
他死死地抱住自己,几乎要把自己揉碎在他胸口。
周锡纯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马上就要散架了。
他从未如此暴怒过,也从未吻得如此暴力,周锡纯被他掌控得紧,手根本没办法推开他,除了附在他的后背上别无他法。
欲望似乎在此刻极度攀升,周锡纯的眼眶泛起了水雾,却怎么却无法让他回神。
“唐季,很疼……”周锡纯呜咽着,只觉得自己的嘴开裂了,带着又肿又涨的痛感,让她的神经都不得不紧绷起来。
“疼吗?”唐季骤然离开她的唇,嘲讽似的开了口,“这就疼了?”
她看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神色,眸子里布满了死灰。
“在你对我撒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我等了你两天,你也对着我撒谎了两天。”
他的质问让自己的心虚无处可逃,可委屈比过了心虚,让她对唐季凭空生了丝恨意。
那他就没有对自己说谎吗?
口口声声说着爱她,要她相信他,明明知道她会去他的办公室,却把另一个女人先带了进去。-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
周锡纯承认自己就是个善妒的女人,她小气,贪婪且自私。
唐季说了喜欢她就是喜欢她,不准再跟任何一个女人有接触。
可唐季骗了她,连最基本的解释都没有,就好像这是格外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为什么,她连最基本的社交都被他完全控制住了呢?
周锡纯觉得好不公平。
但她说不过唐季,在唐季面前,她一直是那个率先败下阵来的人。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想来看我爸,回去的时候我会去恒昱的。”周锡纯平静地看着男人的脸,“你不跟我打招呼,擅自来打扰我,你才应该对我说抱歉。”
“我对你抱歉?”
周锡纯此刻冷静的态度在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种无计可施的敷衍。
“手机关机让我联系不到你,这就是你说的会顺便去一趟恒昱吗?”
“可你不还是准确无误地知道了我在墓园吗?”周锡纯自嘲地笑了笑,“唐季,按照你的地位,别说手机关机了,哪怕我死在外面,你也能很快找到我的尸体吧?”
“周锡纯!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她的话并没有任何有效的作用,无非就是火上浇油。`精\武/小-税^罔\ ,冕,肺~阅?犊?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那种失去的无力感就瞬间袭击了他整个心脏。
让他想起了在他得知父母出车祸死亡之后,涌上来的铺天盖地的无力感。
而刚刚,周锡纯的消失让他觉得比过去的感受还要痛苦万分。
“阿纯,以后别这样了……”唐季再次紧紧抱住她,“我们结婚,我们这就去办结婚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唐季!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锡纯立即拒绝,她的眼睛里染上了绝望。
她只是觉得压力太大,想要来墓园看父亲而已,唐季便对她说了最恐怖的话。
跟他结婚,把她永远囚/禁在他的别墅里,谁也带不走,她更逃不掉。
“唐季,这是错误的,这不是正常的关系!”她揪住唐季胸前的衬衫,努力让她收回这句话。
“只要你愿意,这就是可以进行的关系。”唐季淡淡的眸子里染上无尽的掌控。
周锡纯抬起眸子,坚定告诉他,“我不愿意!”
“周锡纯……”
又是这种威逼利诱的呼唤。
周锡纯握紧了拳头,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她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出口,“唐季,我,不,愿,意。”
她反抗的话让唐季生出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来,他终于明白自己努力逃脱父母禁锢的时候,那股凭空生出来的勇气。
可他没办法失去周锡纯,更无法想象自己失去她的后果。
他宁愿去死。
没等周锡纯反应过来,唐季就打横抱起了她,朝着墓园的门口走去。
司机早已经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等着,周锡纯心中警铃大作,整个人都陷入崩溃的状态。
如果这次唐季真的把她带回去了,那么她大概永远都会被他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