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一开心又给他带上了一包顶好的茶叶。
傅斯年一路拎着容墨给塞到了车里,将茶叶也递了过去:“拿回去给舅舅吧。”
容墨就接过来了:“不是要把我给办了吗,怎么不贿赂我。”
傅斯年白了他一眼,驱车离开了秦家。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之后停在了路边,傅斯年打开了车顶天窗。容墨懒洋洋的躺在副驾驶上,通过天窗往外看。
“你想好了?”傅斯年问他。
“嗯。”
“就准备当一辈子的小狱警。”
“十年。”容墨纠正。
傅斯年也没反驳,点点头:“那十年之后呢。”
“再说呗。”
“口气不小。”傅斯年座椅往后一拉,也躺了下去:“这京城的天不比南城,十年之后,谁还记得你一个小狱警?”
容墨笑了笑,现学现卖:“斯年,你以前不这样的。”
他们这一池子的人,曾经就属斯年最纯了。
容墨一直觉得黎然耿直纯粹,其实傅斯年比黎然更纯粹。放在以前,他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支持,或者事不关己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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