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没别的事情做,索性又躺回去抱着她休息。\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时浔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梦里一直在不停地奔跑,跳跃,仿佛还在军训的那一个月里备受煎熬,朦朦胧胧间终于睁开了眼睛。
恍惚间,时浔眼皮沉得很,好半天才意识回笼。
时浔死死咬唇,气愤而无力的蜷缩着手指,想要握拳,但最后只是无力的在床上拍了一下:“……”
傅斯年知道她醒了过来,从背后将她整个抱住拢在怀里,低头在她白玉的肩头亲了亲。时浔到底还是被他逼得哭了出来,狠狠地哭,床单湿了一片。
时浔再清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又被狠狠地疼了那么久,她连握拳的劲儿都没有,软绵绵又凶巴巴的瞪着那罪魁祸首。
吃饱喝足的罪魁祸首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斯文君子,细长风情的一双眼梢上挑,笑得有点乖:“我抱你去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咱们出去吹吹风。”
时浔已经一点力气都没了,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
她可怜巴巴的抬起手,落在傅斯年眼里娇气又柔弱,浑身散发着又纯又欲的情色。_d.i.n/g.d`i-a_n/s¢h!u.k¨u\.?c.o/m?
“好,抱着……”
傅斯年一笑,直接双膝一弯跪在了床边,双手穿过她细瘦的腰,跟抱女儿一样把人抱在了怀里。
时浔愣了下,但手已经轻车熟路的环住了他的脖子,不是公主抱,倒像是……
傅斯年不管她在想什么,双手往下一托,抱着她悠哉悠哉的下楼,时浔一双细白的长腿就无力的垂在他腰侧,轻轻地晃着。
……算了,没力气了。
时浔懒得折腾,脑袋一垂抵住了他肩膀。
昨晚得知他只放一天假时的不满和委屈彻底烟消云散。
幸亏就一天,幸亏只有一天。
再来一天,她得活生生被弄死了。
……
荒唐而荒诞的一天假期终于结束了,次日清早,时浔再一次被熟悉的方式给弄醒,她侧头看了一眼窗外隐隐泛起鱼肚白的天色,心中绝望:“……傅斯年,你去死吧!”
回答她的是傅斯年带着笑意的一声轻哼,等他抓紧时间心满意足了,时浔又彻底瘫了。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傅斯年因为贪恋情事,时间没卡好,这会儿有点来不及了,时浔趴在床上看着他迅速的起床洗漱穿衣,欣赏的同时心中又忍不住暗骂,傅斯年有够坏的,自己不能睡还非拽着她一起不能睡,以前他都不这样的,以前他都是自己悄无声息走的,都可不忍心打扰自己睡觉了。
……渣男。
时浔悲愤的一捶床,傅斯年正好收拾完了自己,走到床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很自然地俯身亲了她一下:“还早,你接着睡吧。”
“……滚。”
傅斯年就笑着滚了。
卧室门关上了,时浔轻叹一声,她隐约记得自己定的机票是下午的,的确还早,于是也懒得起身洗个澡,直接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时浔睡到中午才起来,免不了被洛淮和奶奶笑话了一顿,她一向脸皮厚都有点遭不住,毕竟这两天真是太荒唐了。
天气渐渐转凉,时浔让阿姨给傅予收拾了一些冬天的衣物,又给她买了一些礼物,装了整整三个大箱子被司机送到了机场。
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落地,宫辞恩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傅予学校的确没有放假,时浔又为了要给她一个惊喜,没让宫辞恩告诉她自己要来的事。从机场一出来,两人直接去了学校。
傅予一看到时浔就开心的疯了,抱着她一个劲的蹭蹭,等兴奋劲儿过了才想起来看向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等知道只有时浔一个人来的时候难免失落的噘了噘嘴。
时浔一看有点心疼,正想哄她两句。
“没事,等放假我就能回去了,很快的,也就几个月嘛,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大家了。”
傅予笑嘻嘻的,倒是让时浔有点意外。
傅予是个没心思的,笑着哼唧:“昨天我才跟黎然哥哥打过电话,我刚才看到你,还以为……”
时浔听明白了,傅予昨晚已经跟黎然闹过娇过了,黎然也狠狠的安慰过了,怪不得呢,这么黏人的小奶包突然就这么懂事了。
“你乖,我没事就来看你,一个月来一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