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就打算去衣帽间拿衣服洗澡。.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南初正要回头看。
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
男人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南初微惊,张了张嘴。
他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的?
贺斯言搂着她的腰,抬手托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南初还没反应过来,唔了声。
她推了推某人的胸膛,没推动。
自从上次在剧组发生的意外,贺斯言后来有从导演的手中拿到现场的视频。
那个画面让他心有余悸。
他是真的见不得南初受伤。
尤其是衣摆上染满了刺目的血。
那种快要失去她的恐惧,瞬间将他笼罩住,硬生生地要夺走了他的呼吸。
窒息般的疼痛,是那样的清晰和刻骨。
没有人知道,自从南初怀孕以来,他每天到底有多胆战心惊,有多害怕。
生怕她会有事。
相比于欲望,他更希望她平安。,求\书\帮? ^冕/废_岳~黩¢
南初头微微后仰,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掌心都快被他的心脏震麻了。
良久过后。
贺斯言才松开了她。
“我不会让别人碰到我的。”
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地开口。
南初睫毛颤了颤。
他又说,“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南初轻轻地抬眸,跟他炙热的眼神交汇。
男人眸底里幽深的像是要将她吸引住了一般。
“就算没有人靠近我,你也可以绑住我的。”
嗓音带着几分蛊惑。
南初咽了咽喉咙,声音娇软,“谁……稀罕绑住你?”
贺斯言勾唇,低头,轻啄了她的唇。
唇边贴着,轻声说着,“我稀罕你绑住我。”
南初:“……”
犯规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躲。
男人扣住了她的腰肢,紧追不舍。
“可以吗?”
他喃喃地开口。+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南初:“……”
她被蛊惑着,说了声什么……
……
深夜里,烛光摇曳。
落地窗的窗纱轻轻地飘起又落下,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南初眼睫沾湿了泪。
雪白的衬衫被攥出各种褶皱。
几个纸团被扔下去垃圾篓里。
贺斯言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过了好半晌后,她才被抱出来。
全程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
贺斯言低眸,嘴角微微勾了勾。
“先吹了头发再睡,嗯?”
南初慵懒地掀开一点眼皮,“你吹你的,我睡我的。”
她都快困死了。
男人失笑,宠溺道,“行,我伺候你。”
南初:“……”
听到这两个字,她白皙的脸微微发烫。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踢了踢男人,“不许这么说。”
贺斯言刚插上吹风机,眸子微挑,“我说得不对吗?”
南初娇嗔瞪他。
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好,不说。”
不说就不说,他只做,还不行了吗?
南初轻哼了声,闭上了眼。
头发长了,洗头难,吹头也难。
但每次,贺斯言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就算是有轻微的打结,他的眉头都能够拧得夹死苍蝇了。
生怕打结的头发会弄疼了她。
那动作,小心翼翼极了。
南初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心跳声,又听着嗡嗡嗡的吹风机工作的声音,慢慢地进入梦乡。
吹完头发后,贺斯言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这才起身收拾残局。
男人走进浴室。
足足大半个小时之后才走出来。
浴室门打开,带来了几分寒意。
贺斯言脚步轻缓地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