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胎气?”
知画听言后惊得尖叫起来,扭头看向尹姝,“难道夫人怀了身子?”“正是如此。.d~i\n·g^d?i_a*n/k′a.n.s¨h!u~.~c+o*m¨”那仆人严肃说道,“请大小姐过去看看吧。”当下尹姝等人再没有半点停留,急匆匆的就赶了去。知画心思不属,一路上焦急问道,“小姐,怎么回事。夫人怎么可能怀上身子呢,不会是……假的吧。”“不可胡说。”尹姝小脸发沉,出声斥道,只是一路抿着唇,步伐很快。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世这个时间,余氏并没有怀上身子。而在半年之后,余氏才怀上的,听说是个男胎,但之后太师府发生动荡,那男胎也流了。难道因为自己的重生,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半年的时间?可尹姝却如果余氏买通了大夫,硬说怀了身子,也无可厚非。困难的是,接下来余氏怎么圆这谎?到了之后,尹姝快步入内。尹阔舶正在屋内,见尹姝进来,便冲她招招手,“姝儿过来。”“见过爹。”尹姝上前福身施礼,“母亲身子不好,女儿需得去看看。”尹阔舶却伸手拦住她,“有婆子在侍候她,这个时候你莫要进去了,出来陪爹说说话。!x\4~5!z?w...c′o¢m/”见他如此说,尹姝不好再坚持,当下陪着父亲出了屋门。“你母亲说是不小心跌了一脚,动了胎气,可是如此?”尹阔舶沉吟问道,扭头瞧着尹姝。“不是。”尹姝坚定摇头,她明白余氏的意思,可是娘亲的嫁妆她拿定了,“爹,是女儿要取回娘亲的嫁妆,母亲因发现其中有家贼盗走了娘亲许多嫁妆,这才使得母亲动了胎气。这都是女儿不好……”“算了。”尹阔舶出声打断尹姝的话,感叹一声说道,“你娘亲的嫁妆,早该由你打理,何况你现在也及笄了,爹没有为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你娘亲的嫁妆便该是你的。那几个家贼,直接送了官不必留情。至于你母亲这里——”“女儿明白,不敢再多劳烦母亲。”尹姝立即点头说道,心里明白,那所谓的家贼一事,最终会演变成余氏的自说自话。到时余氏会将她手下那些不忠诚不听话的统统送去法办。正好这也如了尹姝之意,让余氏自断臂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姝儿,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太像你娘亲了。?d+i!n¢g·d*i′a?n^t¢x′t\.′c!o!m-”尹阔舶叹了一声无奈说道,“你母亲怀了身子,以后你学着掌管中馈,到时候嫁了人,着手也容易一些。”见尹姝点头,尹阔舶将她叫到跟前,柔声道,“你已及笄,爹为你相看了几处人家,不知你可……”“爹,您还记得娘亲在荒院给女儿说的话吗?”尹姝轻声问道。尹阔舶倒没料到爱女会旧事重提,他点头,“自是记得。” 尹姝反手捉住尹阔舶的袖子,小手紧紧地捉住,她仰起小脸,渴望地看着面前的父亲,恳切道,“女儿的婚事并不急,求父亲答应,再过一年,让女儿在您身边再呆一年,就一年,好吗?”这一年是太师府的灾难年,她要与父亲在一起。“姝儿你?”尹阔舶不解地看着如此动容的女儿,他还没说什么,女儿眼中的泪水便扑簌簌往下掉,看得他心上发疼,“好好。爹答应你,一年,一年后再为你选亲。”轻轻拍着尹姝纤细的背,直到她止住了泪意,尹阔舶收回掌,似想到了什么,“姝儿,是不是你娘亲她,说了什么?”从前爱女可不是这样,但是自从那晚上失踪,女儿再回来就变了许多。对于亡妻的忠告,尹阔舶不是不听,而是有时候眼高手低。有些事情虽明知道危险,却还是不得不为之。何况亡妻的话很模糊,尹阔舶也只能防备着,走一步算一步。父女俩正感慨道,尹阔舶突然想到一事,“今日下朝,我遇到了九殿下,他希望你能在画上题词,词藻正在为父这里。待会你来书房一趟。”“他让我题什么词?”尹姝一听到符烨,心情便更阴郁下来,连脸色都变了。尹阔舶意外地看着女儿突然变脸,正想说什么,就见爱女面色温和下来,只摇头不同意。“姝儿,你是我尹阔舶的女儿,书法在帝都排名居首,就连男儿也不遑多让。如今九殿下已经说了两次,想必不久还会再登门。你不是说过要为父防备些小人么,那得罪小人是何下场呢?”尹阔舶说着眨眨眼睛,无辜地朝尹姝看去。尹姝被他这么一看,“扑哧”一声倒是笑了。尹阔舶见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