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冷言。
她心里猜到肯定是他,见他那么好叫,池栀嗤笑一声,语气平缓道:“没事了,你走吧。”
彼时她也丢了想要冷嘲热讽的心思,只因时候真不早了,耽误睡美容觉了。
厉宴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你今晚怎么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不知道,不想说,赶紧走。”池栀翻了身,睁开眼看向不远处,心里乱成了一团,又不知道从哪理起。
看她这副样子,厉宴倚在墙上,好整以暇的扯了嘴角笑了笑,“不会是,愧疚使然?”
这话一出,点醒了般,突然间凌乱的线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根线头,清晰可见,伸手就能拽到。
池栀咻的坐起身,反问,“我凭什么要对你,愧疚?”
厉宴抱臂倚在墙上,轻声,“你把我丢在了地下车库。”
“那你不是到家了吗?”她厉声,掩饰紧张。
看她小狐狸炸毛似的又急着赶着反驳他,比起刚才那副钻洞掩藏的模样好了很多,厉宴这才放下了心。
“嗯,回了,”他顿了顿,语气柔和了许多,“你是大小姐,我是保镖,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无需愧疚。”
这话,池栀听出了几分忠诚的意味来,当即没什么可发火的地方了,这男人就一点好,把她逼急了,话里会服点软,装一装。
空气寂静。
厉宴下楼拿了杯牛奶递给她喝,给她助眠。
喝完,他说去隔壁睡,她翻身下床,心情好了点,嘴上却不饶他,“你要是不想干就赶紧离职,离职手续我替你办,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给你申请个几十万。”
厉宴不说话,视线却一首盯着她纤瘦高挑有料的身材。
两条长腿白皙细腻,走路风情好看,他看着眼热,上次,她高,朝时,这双腿就紧紧的圈着他的腰,疯狂失控。
待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房间内己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