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
柴天骑马而立,俯视着被捆绑的两人,语气冰冷。
“柴某叛逆篡位,若论罪责,我一人承担便是,何须质问我罪与否!”
赵桓虽被束缚,仍梗着脖子大声反驳。
柴天听罢,非但不怒,反而冷笑。
他深知,若此时面对的是金兵统帅,赵桓早己卑躬屈膝,哀求不己。
如今,在柴天面前还能如此强硬,只因他认为柴天会顾及中原礼法,不会即刻处置前朝君王。
换言之,他觉得柴天会在礼仪上有所妥协。
“谋逆之罪?有趣。
那孤是否该掘开太祖之墓,以同样罪名惩治先祖赵匡胤?”
柴天一笑,令赵桓哑口无言。
赵桓对此确实无话可说。
见其沉默,柴天冷声道:“既然你不肯认罪,孤只能当众宣布你的罪行。”
此言出口,赵桓脸色骤变。
“朕乃天子!即便亡国,亦应受尊崇!
自古至今,何曾有过审判天子之事?
更别说在百姓面前公开审理,这岂不是彻底践踏天子威仪?
你日后再登基,如何令万民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