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孤家寡人一个,只能也往北边走……走……”
老太说完,酒楼之中一时间静默下来。
谢清和在二楼雅间朝下看,老婆子衣衫褴褛,本也可怜。
先头发火的那个虽然是个臭嘴,人却不坏,听闻老太经历之后,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放在老人手上,算是道了歉。
旁人却由此事讨论开来。
正如谢清和所料。
若临川屡有孩童失踪,那酒楼之中必定有人提及,他们所需要做的,是放下一个引子,仅此而已。
果然,楼下有人跟上了。
“唉,你们知道吗?咱临川近些年来也总有小女孩失踪。”
“怎么不知道,我们巷子头那户人家就丢了女儿,听说是那大娘老蚌生珠留下的独女,女儿丢了人都疯了,惨呐……”
“何止,我夫人前头总到李家布庄买布,听闻那家的女儿也是丢了,如今那李掌柜压根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些都报官了吗?”
“报官有什么用?这些哪个没报官,可有哪一个回来过?”
“……”
虽然早知道秦主簿不是个东西,但听闻这些,对祝繁音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她气急了,双手握拳狠狠锤在酒楼的的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听起来便觉着疼。
祝繁音却浑不在意。
谢清和叹气:“旁人是畜生,你说你跟自个儿较个什么劲?”
他又补充道:“若真是气的不行,就砸了手里的东西,何苦非要伤着自己?”
祝繁音沉默不语。
眼见着夕阳西下,谢清和觉得今日到此也差不多,索性带着祝繁音离开,路过老太时,丢了一锭银子。
祝繁音出去了才问:“那老太不是你找的吗?”
谢清和点头:“表现得不错,算是赏钱。”
二人走到门口,恰好碰上正要出去寻找他们的青衣。
青衣:“公子,姑娘,十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