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怪缓过痛劲儿之后,两臂急迫的挡住脸,又迅速往来处逃,阿洛立刻挡住他的前路,与他硬生生过了几招,阿洛还没想好是否应该立刻杀他,但这见不得人的妖主眼下是半疯癫状态,从一开始就是下的死手,一时间让他占了有利局势。~s′l-x`s~w/.!c-o.m+
南江汜担忧的看着阿洛,又看了看在一旁弯着腰闭着眼睛的少宫,说:“你可得护他周全,别让他受伤。”
少宫说:“知道了,你可真是他亲爹。”
见阿洛已经渐处于下风,少宫拿了墙上三只雀羽,钉住了妖主的双臂和左腿,妖主受伤体力不支,阿洛没来得及收回力道,正冲他脖子上死穴而去。
危急时刻,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挡在了妖主身前,硬生生扛下了阿洛一记手刀。
来人被打的呕出一口血,挡着妖主硬生生砸在石壁上,其声音响亮无比——里面是空的。
然而眼下却无法先计较里面有什么,令三人震惊的是,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比他们早走一天的小鹿妖。
连少宫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就凭小鹿妖这点法力,即便是早走一天,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到这里。-d^a¢n!g`k_a′n~s-h\u^.`c¢o?m`他是怎么做到的?
少宫心里已经有了种种猜测,反而顾不了那妖主如今丑的让她泛呕的脸,转而端详起小鹿来。
阿洛惊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鹿应该是被打断了骨头,阿洛与妖主斗到后面越来越发狠,小鹿在最后时刻扛着这一击,估计已经要了他半条命,眼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见就要咽气。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只妖,竟然如此快速的赶到了这里。少宫忍不住掐起了手指算了算,这一算,心里一惊——玄灵安排的好一场戏码。
南江汜看到她在掐算,问:“怎么了。”
少宫没立刻回他,只说:“阿洛,砸开那面墙。”
阿洛看了看小鹿,掌中聚力正要开门,妖主就是在这里时候,忽然从小鹿身后出现,手指化作了尖刺正要刺进阿洛的胸口,南江汜紧张的喝了一声,只见阿洛迅速闪身,打偏了他的手臂,然而妖主的另一只手紧跟着袭来。/s′i,l,u/x-s¨w..-o\r_g\
南江汜一扯少宫的胳膊让她赶紧救人,少宫却平静道:“无妨,让我看看他的水平,阿洛进步不小啊。”
妖主拖着重伤的身体与阿洛近身搏斗了几回,但他毕竟有伤在身,阿洛逐渐占据了上风,却没有要立刻杀他的打算。
阿洛踩着他的后背,不客气道:“我还真是好奇,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拼命护着。”
少宫讥笑道:“他能如此护着的,除了他那张一去不复返的容颜,还能有什么。”
又对南江汜说:“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这里到处都是镜子了么?”
听她这么刻意一问,南江汜才想了想,说,“不至于吧,这么自恋?天天照镜子?”
少宫笑道:“真聪明。”
南江汜苦笑道:“我原以为这镜子是有什么把戏在里头呢,没成想花费这么多功夫,竟是这个缘由,还真是……劳民伤财。”
少宫与南江汜两人一唱一和,闹了好久才意识到,这被打败的对手竟一直没有开过腔。
少宫说:“怎么一句声不吭?别是个哑巴。”
南江汜说:“他偷袭我的时候,我有听到他喉咙发出的声音,绝对不是个哑巴。”
“不是哑巴怎么不知道说话”,少宫与南江汜二人凑上前去。
这下用不到阿洛动手,少宫一脚踢开了石门,这时才听到那一直未曾言语过的妖主问:“你……你是谁?”
他这破锣嗓子吐字不清,一开口,南江汜就知道他为何一直不肯出声了。毕竟他这么爱美,声音如此难听他怎么肯示人呢?
少宫探头看了看里面,见正面的神龛上供着一盏灯,桌子上是一滩鲜红的血迹。
少宫说:“你派人算计到我的头上,竟不知我是谁么?”
“你……是你?!”被踩在地下的妖主拼命转过头,恶狠狠看了她一眼,而后目光逐渐化作惊恐,目中无光,似乎认了命,心中知道再无转圜之地。
阿洛问:“怎么回事?什么意思?挟持师哥的蛇精是你派来的么?那些神君也是你找来拦在我们山下的?……师哥?”
见那妖主一直不说话,南江汜才回他,“他与那些神君们目标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