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留意到她所走的路并不是去归燕堂,而是后罩房,本就郁闷的心沉了沉。
寒风吹散乌云,泻出些微月光,沈珏方觉身上还披着他的大氅,猝然抬首已至后罩房。
素白的手抚摸肩头水光油亮的黑狐肩领,她又欠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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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万花凋零,惟寒梅绽出花苞,静待盛开。
一枝横斜出的梅花擦过谢澜云纹衣袂,似在挽留。
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寻来的人。
谢璨优哉游哉地行来,今日的他精心装扮过,头戴小金冠,身穿玉殊色滚银边的常礼服,风姿卓尔不群,眼角的泪痣愈发妖异。
但他的心情却不像表面上那般舒坦,他来时只见到背对自己的谢澜与另一人说了些什么,随后那人往后院行去,荡漾起藕荷色的裙袂。
那种颜色他曾见沈珏穿过。
一想到沈珏有可能与谢澜接触过,他心底就不是滋味,绵里藏针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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