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天陈野望什么都没说,这件事好像只是饭桌上一件平凡的小插曲,两个人达成一致之后,就过去了。.如!雯′惘` !耕!鑫-醉·全!
周六两个人去参加束嘉烨的订婚宴,林卓绵提前让范范陪她去买了一条出席正式场合的裙子,是收腰的A字裙,长度在膝盖上面一两公分的位置,纯黑色的,款式很简单,不会抢新娘子风头。
但陈野望却好像不太满意,她穿着坐在卧室的镜前化妆时,他抱着胳膊倚在墙上,问她能不能换一件。
“为什么要换?”林卓绵打开他送的口红,旋出一部分,慢慢地涂在唇上。
陈野望盯着她白皙纤细的小腿说:“太短了。”
林卓绵将口红抿开,抬起头看他,匪夷所思道:“我大学的时候穿过比这个短的也没见你说。”
陈野望的眼神停在她嘴唇:“那时候不一样。”
林卓绵将口红的盖子合上,随口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陈野望看了她几秒钟,从鼻子里轻轻笑了声,摇摇头,没说话。
那时候他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不怕别人跟他抢。′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
林卓绵似乎察觉到了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化妆的手顿了一下。
而陈野望已经走到她身后,手按在她腰上,俯下身望着镜子里那个比当年还要漂亮的林卓绵,嘴唇附着她的耳朵:“绵绵长大了。”
林卓绵转过头说痒。
陈野望顺势含住她的嘴唇,低着头吻她。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这天的温度出人意料地开始回升,雪片落在玻璃上,化成了薄薄的水迹,增添了几分原不属于P城冬季的潮湿。
陈野望摩挲在林卓绵腰际的手逐渐变得肆意。
她气息不稳地叫师兄,陈野望贴着她的颈侧亲下去。
林卓绵微微仰起头,下巴和脖颈连成一道动人的弧线。
陈野望把她抱起来,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略微不安地道:“师兄,我只准备了这一件衣服。”
男人看她的眼神漆黑发暗:“脱了。”
林卓绵又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犹豫道:“……还要去参加婚礼。?s+h_u.x.i?a\n!g_t.x′t¢.-c?o_m~”
陈野望平静地问她:“你不想吗。”
林卓绵看不得他在这种时候的眼神,别开视线道:“……想。”
礼服裙是那种没有弹性的面料,开在腰侧的拉链也很细,陈野望要帮她解,被她躲开了,怕他弄坏。
“那你自己来。”陈野望说。
很快林卓绵就发觉在他面前脱衣服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他带着侵略性的视线看得她手腕发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浮起了淡淡的粉色。
不过陈野望信守诺言,还帮她把衣服放到了两个人绝对碰不到的地方,不然她就算脱了也没办法再穿。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陈野望不再那么小心,林卓绵也才知道,原来他之前一直在克制。
床单湿了大半,林卓绵盘好的头发也散开了,像黑色的波浪一样铺在床上,陈野望绕了一缕在手指上,说绵绵,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林卓绵睁着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看他,嘴上的口红已经被他咬得晕开了,他没脱衣服,只是白衬衫的领口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淡淡的口红印。
出门的时候时间很晚,林卓绵提前出来的机动时间全部都被陈野望用掉了,陈野望没有丝毫自觉,听她抱怨的时候眼角还含着浅淡的笑意。
车子开出内环,林卓绵裹着外套靠在车窗上,望着外面的近郊风景,说了句觉得这条路眼熟。
陈野望“嗯”了声:“带你来过。”
他这样说,林卓绵忽然想起,这是去他父母家的那条路。
当年这个话题曾是陈野望的雷区,林卓绵总是避免谈及,但如今看他的神色,好像已经不在意了。
也难怪,他早已不是什么琨海集团的少爷,有了自己的商业版图,当然不必再受家里的牵制。
在分开的这五年里,他们都变得跟当初不一样了。
陈野望的车驶上山道,现在是冬天,道路两侧没有绿叶和鲜花,只有清清冷冷无声的落雪。
半路上经过了他家那栋漂亮的小别墅,故地重游,林卓绵还记得那个自己第一次跟他来这里的傍晚。
那天她站在开满山茶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