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同意了,闵国公松了口气,赶紧让人把二皇子抬来。
苏棠要的烈酒和纱布还没送来,二皇子就抬来了,看到担架上脸色苍白,焉了吧唧的二皇子,简直没法和记忆中张扬酷拽的二皇子联系到一起,这瘟疫果然折磨人。
苏棠没让二皇子进营帐,苏寂已经病的够重了,再染上瘟疫,就更雪上添霜了。
苏棠拿纱布捂住口鼻,又在脸上罩了方轻纱,给二皇子把脉。
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皇子,本就胃口极叼,饭菜味道差些都吃不下饭,何况瘟疫上吐下泻,二皇子这些日子几乎就靠汤药吊着,要不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底子厚,哪能撑到现在。
给二皇子把脉后,又询问了他这几日的情况,苏棠写了张药方,交给东雍军医,就让人把二皇子抬走了。
苏棠回营帐,替苏寂处理伤口,溃烂的伤口就是苏寂高烧的原因,苏棠拿镊子夹纱布去擦伤口,越擦血越多,苏棠眼泪一再模糊。
本来穿了独孤邑琵琶骨,消了三分怒气,这会儿全回来了,只穿他琵琶骨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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