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属下平日里操练太多,把手练粗糙了。¢n′e-w!t¢i^a′n.x_i!.!o·r-g·”
闻言,楚琰脱口反驳道,“一派胡言!宋佳人每日不也在院子里打沙袋,她的手为何不像你这般坚硬如铁?”
以前宋佳人给他擦澡的时候,也是备受嫌弃,于是便有了对比,他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的手触感那么柔软,给他擦澡时力道也恰到好处。
而沧晋呢,一掌挥下去,恨不得剐他一层皮。
沧晋面对男人质疑的目光,特委屈,“王爷,属下的手糙是糙了点,可也没有到坚硬如铁的地步吧?”
楚琰冷眸一眯,眼神微深,“你还敢顶嘴?”
沧晋被他这么一瞪,额头都有些冒汗了,“王爷,要不、属下去叫王妃过来?”
楚琰回想起宋佳人替他擦澡的经历,过程好像也没那么愉快。
沧晋的手糙是糙了点,但是勉强也能用。
思及此,楚琰轻咳一声,淡淡道,“不必,你继续擦。”
“是。”
沧晋看着人比花娇的王爷,用毛巾把自己的手全部裹好,然后放轻力道在他的背上挠了两下,语气卑微,“王爷,现在这个力道怎么样,可以吗?”
“太轻了。^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那这样呢?”沧晋又尝试着加重了点力气。
“马马虎虎吧。”
沧晋微微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替男人把澡擦完,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王爷,擦完了。”
“嗯。”楚琰瞥过窗外暗沉的夜色,淡淡道,“你出去,本王要休息了。”
“是。”沧晋如释重负,正要往外走,耳畔再次传来男人幽幽的嗓音,“等一下。”
沧晋心一凉,立刻顿住脚步,“王爷还有何吩咐?”
“把宋佳人叫进来。”
“是。”
沧晋离开后没多久,宋佳人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王爷,您找我?”
她刚走到床边,楚琰便闻到一阵扑鼻的汗味,隐隐夹杂着一股若无似有的冷香。
他眉头拧紧,故意抬袖掩鼻,“离床远一点,满身汗味儿别熏着本王。′r`a?x~s_w_.¢c!o-m,”
“哦。”宋佳人往后退了退,脸颊还在流汗,额头上的花钿妆已经被汗水冲掉了,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眉间的那块黑斑已经淡了许多。
她刚做完运动,脸蛋粉扑扑的,透着健康与活力,“王爷,您叫我来干嘛?”
“本王,背有点酸。”
“那我给你捶捶。”宋佳人说着,把袖子一撸,作势就要替他捶背。
还没靠近床边,就被男人冷厉的目光逼退,“你一身臭汗不许靠近本王的床,去洗干净再来。”
“人家的汗哪里臭了?明明是香汗。”宋佳人把胳膊抬起来,放到鼻尖处嗅了嗅,“不信您闻闻?我每天都用胰子洗澡,可香可香了。”
说着,她倏地凑到床边,故意把手臂往他鼻子跟前递。
胰子是最古老的香皂,不仅可以去除污垢,美容养颜,而且洗完后身上还能留下淡淡的香味。
她制作手工皂的手艺是前世跟她太奶奶学的,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手艺,加入各种香料后可以制作成桂花胰子,茉莉花胰子,玫瑰花胰子,檀香胰子,不仅有洗涤能力,还能滋润肌肤。
她的胳膊伸过去的时候,楚琰确实闻到了香味。
不过,他却把眼神一沉,赶人道,“限你在一刻钟之间沐浴完,过来给本王捶背揉腿。”
宋佳人眼睛一弯,目光璀璨如星,“好勒,王爷您稍等,我去去就回!一定要等我哦!”
她离开前,一步三回头地叮嘱他,那神情像极了期待侍寝的小娇妻。
楚琰脑子里晃过这个念头的那一刻,神情微滞,俊脸上似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然而,他躺在床上左等右等,等了大半个时辰,宋佳人也没回来。
这个女人洗个澡怎么洗这么久?
等她回来,非得狠狠教训她一顿!
楚琰愤愤地想着,打算先睡一会儿,闭目养神,谁知眼睛闭上没多久,便睡着过去了。
与此同时,西苑。
宋佳人早就洗完澡,趴在太师椅上,让绿舟给她按摩。
在太师旁边的矮榻上,还放着一盘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