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海面上的鲛人兽晶，然后视线就落在了海底李慢慢下沉的鲛人尸体上：“猎杀鲛人取兽晶……”

听到孟稚的话，温应下意识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手中的剑。

“鲛人是你放出去的吗？”温应问慕劭。

慕劭一语不发，但是答案十分明显。

“师父，弟子想杀了他。”对于慕劭，温应早在五十年前就想要他的命了。

“留着吧。”

孟稚的话，让温应有些看不透，就连慕劭都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为什么？

为什么不杀他？

对上慕劭那不解的眼神，孟稚轻笑了一声：“你是在好奇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要你的命吗？”

慕劭还是没说话，但是他确实好奇。

上次在幽岭山，她明明可以亲手解决他，可是来者却是他的那个好儿子和裴砺。

在孟稚的手里，他可能会死。

但是裴砺又怎么可能轻松杀了他？

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以离开，但是身体却受了不小的伤害。

如若不是被裴砺重伤，他今日也不会不是温应的对手。

“这你应该感谢你体内的血脉还有气运。”孟稚不紧不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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