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从时晏洲身上下来,扶着他的手臂,焦急地想要检查,“你伤哪了?怎么伤的?”
时晏洲的手落在黎晚的颈间,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你看着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别担心。”
黎晚将目光转向时天逸,“时天逸,怎么回事?“
时天逸偷瞥了眼时晏洲,时晏洲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也锁着他,他觉得自己再说下去能被灭口。
“呃...嫂子你要不明天问问时明瑶。”
本来也不是他的锅,他觉得自己好冤枉。
黎晚陷入深深的自责,“因为‘不行’的事?你怎么伤的?爷爷打的?”
时天逸在边上憋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时晏洲握住她的肩膀,“我都说了没事。”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会变成这样,你伤得重不重?”
愧疚,自责,担心。
黎晚被卷进情绪里。
时晏洲再次将她抱起来,还掂了下,“还想让我怎么证明?嗯?”
他贴近黎晚的耳边,低声,“回房证明给你看?”
黎晚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快放我下来!时天逸你来给他看看。”
时天逸看着时晏洲,站在原地不敢动。
时晏洲显然不想让时天逸打扰他们,他没理会,抱着黎晚往房间里去。
门打开,黎晚扒住了门框,“时天逸!”
时天逸还是不敢动。
“时晏洲,你要是这样,回去之后你还是睡次卧吧!”黎晚不撒手,大有僵持着的架势。
时晏洲知道,这伤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处理下,黎晚怕是不能好好睡觉了。
好在老头打得不算重。
他转头看向时天逸,声音依旧冷冷的没什么温度,“还不麻溜点。”
“那我去拿医药箱!”时天逸飞快地跑下楼。
他拎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时晏洲己经被黎晚勒令趴到了床上。
他身上的衬衫还没有脱,时天逸看了看衬衫,看了看黎晚,又看向衬衫。
黎晚:嗯?
时天逸指了指自己:总不能是我脱吧?
时晏洲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眼神交流,他缓缓地起身,“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不用看。”
黎晚按住他的肩膀,“坐那。”
时晏洲的眸子一抹暗光划过,嘴角细不可察地勾了勾,坐那了。
黎晚白皙的指尖落到他胸口的纽扣上,时晏洲一个冷冽的眼神过去,时天逸立马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