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爹娘外,赵玄知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人,就算身处在湍急的河流中她也能冷静下来。
会试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不仅是贡院里的考生紧张,就连赵言这个平时遇到事情面不改色的人都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旁人还看不出赵言的变化,可杨逸之和赵言认识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赵言的不对劲。
“赵兄,当年我们也是这样闯过来的,我记得你当时十分冷静,怎么现在玄知进去你这就稳不住了。”杨逸之现在还不太能理解赵言的心情,毕竟他家平安连院试都还没考,会试那更是遥遥无期,也不知道能不能考到会试。
赵言也很难解释自己现在的状态,除非他忙起来还会稍微冷静一些,否则这心里总是忍不住挂念着这件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赵言自嘲道。
“人之常情,赵兄你这说到底还是因为关心,关心则乱,不过玄知一向靠谱,我倒是觉得他这次定能取得好成绩,大胆点,我猜他是会元。”杨逸之对赵玄知非常自信,这几日他一首有听到别人下注的风声,弄得他都有点心痒痒,他感觉压赵玄知准没错,这孩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妥妥的靠谱。
这句话一出来赵言吓的立马捂住杨逸之的嘴,“你小点声,这次朝中不少官员的孩子都参加了会试,你可别给玄知拉仇恨。”
现在盯着会元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少,个个都虎视眈眈,但事情没有下定论之前,半路开香槟可是大忌。
“知道了,赵兄你快松开我,呼吸不过来了。”杨逸之到现在还是会惊叹赵言的力气,像个钳子一样紧紧将他掐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掰不开,这力气说是武官都不为过,偏偏赵言人又长的白净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