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灵回来的时候只看到父子俩嘀嘀咕咕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她放轻脚步尽量不打扰父子两的教学时间，等赵言空闲下来后她才问道：“小汤圆去哪里了，怎么找半天还不见人影？”小汤圆一向坐不住，经常看不到人那都是正常现象，久而久之顾慕灵也习惯了。

“娘，妹妹去找小童玩耍了。”小包子实话实说。

“小童是？”顾慕灵有同样的疑问。

赵言出来解释道：“祭酒家的大孙子，也是包子和汤圆的同窗。”

“茯苓跟着去了，不用担心。”小姑娘一个人出去免不了要担心有没有拐子，但现在有茯苓在身边，茯苓人十分机灵他们完全可以放心。

顾慕灵习惯性摸摸小包子的头，小时候她还会捏捏肉乎乎的脸，但随着孩子长大以后就不可以被她这样捏脸，所以她改为摸头，小包子勉强接受了。

她常常和赵言感叹儿大不由娘。

任由顾慕灵摸头的小包子发现看书被影响后才为难的提出，“娘，孩儿想看书了。”这些书是赵言特地给他买的书，不同于传统的西书五经，这些书有些记录的是地方风情，有些是医药类的书籍，各式各样的书籍赵言能买到都会给他看，他自己现在就有一间独属于他的书房，里头的书架上摆满各种类型的书籍。

只要一有空他都会待在书房里看书。

孩子爱读书爱学习是好事，但小包子年纪还小就己经一副老成的样子，赵言决定干预一下。

起码不能死读书，锻炼身体也是必要的。

“包子，爹给你请个武师傅怎么样，你学点武术不仅能把底子打好以后遇到危险起码也能有自保的能力。”赵言耐心同包子商量，五禽戏遇到危险的时候可没什么攻击力。

这个时代可没想象中那么安全，以后想要去游历西方长见识拓展视野身上有点功夫在身上会更安全。

小包子仔细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他确实不想当弱不禁风的书生，更何况他还要保护妹妹。

“爹，您做决定就好，孩儿会好好学的。”

顾慕灵扯着赵言的衣袖小声问道：“包子学，那汤圆呢？她现在己经快成一个混世魔王了，要是学了功夫岂不是更会上房揭瓦。”她主要是怕小汤圆年纪小下手没轻没重伤了别人家的孩子，谁家的孩子都是个宝，到时候被人家爹娘找上门事情可就难以收场了。

赔钱什么的还好说，主要是怕影响小汤圆的声誉，姑娘家声誉十分重要，顾慕白灵现在操碎了心。

“汤圆也一起学。”赵言斩钉截铁。

在他看来女孩子更要有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