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乖乖承认龙国不如咱们瀛桑吧!”字里行间满是得意,仿佛胜负早已成定局。
龙国龙都的“热血龙魂”头像框跟着留言急得直晃,他几乎是“噼里啪啦”敲下一大段话:“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把文化交流当成打擂台就算了,还带着羞辱性条件上门逼战,真当咱们龙国千年传承的工艺和围棋是摆设?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哪样不是浸着智慧和心血?他们倒好,张嘴闭嘴‘龙国不如瀛桑’,哪来的底气这么狂妄!”许是情绪太过激动,留言末尾连打了三个感叹号。!x\4~5!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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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先生说不定对这些不太精通,可千万别中了他们的激将法啊,咱们得沉住气!”
远在巴黎的“浪漫观察者”头像带着淡淡的文艺色调,留言语气则多了几分理性的担忧:“说实在的,这种挑战方式实在有失大国风度。文化本应是架起彼此理解的桥梁,在友好、平等的氛围里互通有无,可眼下却被裹挟着胜负荣辱甚至国别偏见,用‘认输道歉’这种带刺的条件来捆绑,只会让交流变了味儿。”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继续写“希望双方能抛开对立情绪,静下心来想想——比起争个谁高谁低,或许好好坐下来聊聊技艺背后的故事,才是对文化真正的尊重吧。”
三条留言风格迥异,却在直播间里撞出了激烈的火花。有人跟着“瀛海骄子”阴阳怪气地起哄,有人顺着“热血龙魂”的话头痛斥挑衅者的傲慢,也有人被“浪漫观察者”说得默默点头,留言板上的字符仍在不断刷新,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数字狂欢,映着屏幕那头无数人起伏的情绪。
茶室的门“嘎吱”一声再次被缓缓推开,打破了原本紧张却又略显安静的氛围。两个男人迈着大步,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渡边健一走在前方,身形微腴的轮廓裹着剪裁考究的传统和服——墨色底纹上,银线绣就的云纹正沿着衣摆蜿蜒,仿佛在他每一步“哒哒”的木屐声里翻涌。他的脸庞泛着养尊处优的润红,双颊微鼓,一双细眼总似眯着,像藏着把丈量高低的尺子,审视时眼尾轻挑,傲慢便顺着眉梢漫出来。油光锃亮的背头一丝不乱,倒像是用清漆定了型,连领口的褶皱都透着刻意的工整。
山本正雄紧随其后,修长高瘦的身形被笔挺的黑色西装裹成一道冷硬的线。他没系领带,白色衬衫领口敞着两扣,却丝毫不见松散——反而像故意扯开的铠甲,露出几分不羁的挑衅。领口别着枚围棋棋子形状的胸针,金属光泽在灯下泛着冷意,恰如他犀利的眼神:刀刻般的眉峰下,目光扫过之处似有寒霜,薄唇抿成一道紧绷的线,把自负都锁进了棱角分明的轮廓里。
坐在茶案后的犬饲志郎慌忙起身,指尖捏着茶筅的力道不觉加重,竹丝在掌心硌出浅痕。他赔着笑,语气里混着几分尴尬的热络:“这位是渡边健一先生,陶芸界首屈一指的大家;这位是山本正雄先生,围棋界的九段高手。”
渡边健一扬起下巴,唇角扯出抹轻蔑的弧度,外语里裹着生硬的腔调,像块硌人的石子砸在茶席上:“都说龙国工艺博大精深,今日倒要瞧瞧,是不是只靠传言撑场面。我在陶芸一道浸淫数十载,你们龙国人啊——”他顿了顿,眼尾的褶皱里浮起笑意,“怕是还得弯下腰来,好好学上几十年。”
山本正雄双臂交叠,西装布料在动作里绷出利落的线条,胸针随他的动作晃了晃,冷光一闪:“至于围棋——”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笃定,“本就是我瀛桑之国的拿手好戏。你们龙国就算沾了些边,又能摸到几分门道?今日这局手谈,不过是让你们看清——”他目光掠过墙上的《弈秋授学》古画,冷笑更甚,“龙国在这等技艺上,终究是比不上瀛桑。输了就痛痛快快认栽,别再把‘博大精深’挂在嘴上充门面。”
话音落时,木屐碾过榻榻米的“沙沙”声与西装布料的摩擦声交叠,像两柄未出鞘的刀,在茶香里压下一片沉郁——茶室的纸窗滤进半缕天光,却照不暖两人眼底的锋锐,倒把案上未凉的茶盏蒸出的热气,衬得愈发单薄了。
此言一出,网络直播间瞬间沸腾,观众们的留言如潮水般涌来。
id“龙魂不灭”的留言带着红通通的感叹号蹦出来:“这俩日本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龙国陶艺和围棋扎根千年的土壤,是他们踩在木屐上就能瞧扁的?陈先生别跟他们客气,该让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另一条“瀛海狂徒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