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一点,我心头陡震。.暁!税!宅+ ¨首?发′
那个卷轴可是被称为生死簿副本,师父那三个仇家,说什么都想要得到。
这些天,我也拿着那卷轴,多次研究过,但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
甚至,我还尝试在上面写字。
可是,每次写字之后,写上去的字迹总是会在第二天,无缘无故的消失。
在上面写过字的毛笔,也会在第二天无缘无故的断掉。
结果,现在偶然发现的一支毛笔,居然拥有一模一样的纹路?
这支毛笔,绝不简单,绝对与那个卷轴有什么关联!
我立刻看向张夕月:
“月姐,这支毛笔哪来的?”
张夕月摇头:
“我不知道,从来没见我爷爷拿出来过。”
“你爷爷?”我微微一怔。
“对,”张夕月点头:
“这是我爷爷的房间,这个木箱里的东西都是我爷爷的。”
“这支毛笔是从里面掉出来的,那当然就是我爷爷收藏的啊。”
“你爷爷可还健在?”我问。
“在,”张夕月说道:
“只不过前些年得了老年痴呆,忘人忘事的,我爸就给弄去城里的疗养院,找专人看护了。”
我眯起双眼。
老年痴呆么。
“那个……这支笔有什么问题吗?”张夕月有些迟疑的问道:
“不会是什么邪乎物件吧?”
我摇头:
“应该不是,就是……啊!”
话说到一半,我胸口没来由的一阵刺痛,激得我皱起眉头,压低声音痛呼了一声。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胸口。!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刺痛的位置,不是那五道血痕,而是那颗“黑痣”。
准确的说,是万鬼图被封藏之后,形成的那个小黑点。
这小黑点怎么会没来由的刺痛?
正迷惑间,那五道血痕当中缭绕的厉鬼煞气,忽然剧烈翻涌。
然后,都猛地钻进了那小黑点里头。
我瞬时浑身一松,脑袋的晕眩感,身体的虚软感,都一下消失了大半!
我瞪大了眼。
这……什么情况?
小黑点把厉鬼煞气给吃了?
万鬼图还有这作用?
可是,它是被封藏的状态啊。
最重要的是,这厉鬼煞气侵蚀我那么久了,它怎么才把厉鬼煞气吃掉?
难不成,是因为这支毛笔!
这支毛笔对万鬼图有影响?
我更惊了。
这支毛笔与那个卷轴有关联是绝对的。
现在,又对万鬼图有影响。
那也就是说,这三者很可能都有关联啊!
仔细想来,万鬼图是伴随阎王命而生。
那个卷轴,被称为生死簿副本,也能跟阎王扯得上关系。
那这支笔,该不会是与传闻中,可以修改生死簿的判官笔扯得上关系吧?
“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陈素珍见我痛呼之后,就盯着胸口,关切又自责的问了起来。
啪嗒!
啪嗒!
与此同时,外边隐约有赤脚走路的声音传来。
张夕月脸色一变:
“她……她上来了!”
陈素珍紧张的往我身上一贴,一把抱住我的胳膊。?白\马′书.院~ ^追^蕞^歆_蟑/截\
我眯起双眼。
说起来,我是真没想到,能在这个房间里头解决厉鬼煞气的问题。
厉鬼煞气一解决,这女鬼哪还能威胁得了我?
反击的时刻,到了!
当然了,光反击还不行,还得揪住这女鬼,让她收回鬼蚀心!
如此,我暂时把手上的毛笔丢到床上,捡起刚刚掉落在地毯上的铜钱剑。
接着,装出发生了争吵的样子,猛地把陈素珍往床上一推,斥骂出声:
“都怪你个贱人给我添乱!”
“现在好了,我们躲在这里,随时都可能死!”
陈素珍倒在床上,整个人都懵了:
“梁大师,我……”
“你什么你!”我瞪眼打断她:
“难道不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