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决不能让旁人抓住这个主动权!
果然,邓壬瞧着拂晓是油盐不进,眸色越发阴沉,却也无可奈何:“我来找邓信!”
其实言落霄已经瞧见了邓信就站在这房后头看着,他躲了邓家这么久,自然是不愿前来见邓壬的。\飕*飕~暁*税+网_ `罪,新~蟑.结.埂+薪·哙+
拂晓也挑了挑眉:“我这燧火坊之中,的确有一个名叫邓信之人。不过想来并不是邓家主要找的人。那是我从北漠请回来的铸造师傅,我答应了要保证他的安危。瞧着今儿邓家主这般气势汹汹,我便知道是来者不善了,你觉得我会叫邓信来见你吗?”
既然要靠着邓信的名声,那么言落霄也想好了:他们不能将邓信藏着。
不能藏着,只怕就要对邓家硬碰硬了。
反正是早晚的事情,言落霄反而觉得早解决比拖下去要好得多。
至少要让邓家知道,以后再不能来燧火坊,打邓信的主意!
邓壬便明白了拂晓的意思,干脆也是坐在了拂晓的身旁:“只怕今日我能不能见着邓信,不是拂晓公子说了算!”
他抬眸看着拂晓的时候,眼中满是警告:“拂晓公子想让燧火坊在京中立足,便该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的。¨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你们一个小小的燧火坊,难不成要和我邓家硬碰硬吗?拂晓公子,只怕是你太过小看我邓家了吧!”
他挺直了胸膛,看着很是笃定:“你们今儿若是将邓信交出来,我敢保证,我日后绝不为难你们燧火坊,甚至可能会以邓家之力来帮帮你们燧火坊。你们也知道,如今是个什么事态,这京中的生意难做,你们最好别招惹邓家。”
他话说到这里,以为拂晓就该懂了。
可拂晓只是撇了撇嘴,而后疑惑地看向了邓壬:“那若我执意不想将邓信交出来和你见面,你又要如何?”
“哈哈哈——”
听了这话,一时之间,那邓壬是笑的十分猖狂:“只怕从明儿开始,这天京城里头,便再也没有‘燧火坊’了!而且不仅如此,我还是会见到邓信,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再和拂晓公子这般好言好语的说话了!”
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然而他越是如此,言落霄的心里就越不觉得害怕。-精?武_晓?税¨网· ·耕¢辛^嶵+全\
显然拂晓也是,竟是不由地笑出了声来:“明儿就没有了我燧火坊啊?哎呀,那我还真是有些害怕呢!想邓家也不过是个商贾之家,是要如何呢?杀人灭口,一把火烧了我这燧火坊?还是叫官差来直接将我这燧火坊封了?总也得有个名目不是?”
邓壬自做了邓家的家主只来,谁见了他不都得给他三分颜面?所以他合适遇到过如同拂晓这般难缠的人?
最终,他眼中本就所剩无几的那点儿温和,也全然消失殆尽,只剩了冰冷:“来之前,我已经查过了。你们燧火坊,本是无根无靠的。在这天京城里头,我想捏死你们,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的简单,不信的话,你且试试看!”
“咳咳咳——”
然而他话音刚落,这一直站在一旁的寰辰,似是就先看不下去了:“阿弥陀佛。施主说话,还是要谨慎些。”
邓壬这次啊注意到寰辰,自然也认得寰辰,便是皱了皱眉,眼中生出几分诧异:“寰辰大师?!你怎么在这?”
“阿弥陀佛”。
寰辰双手合十,眼中仍然是无欲无求,可语气却比平日里要严肃许多:“如今贫僧也在这燧火坊之中做工。”
“这……这是为何啊?!”
邓壬却是倏然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听闻,大师不是一直都在柳家的剑炉之中吗?!怎地,竟是来了这小小燧火坊?”
言落霄都觉得他很烦,寰辰却不以为意。
只是耐心道:“贫僧往后都会在此处了,所以还望邓施主谨言慎行,不要在此惹事啊!”
还是第一次听到寰辰这般警告一个人呢。
那邓壬的脸色是越发挂不住了:“寰辰大师,这是我们邓家和燧火坊之间的事情,还望大师不要偏袒燧火坊。我是来寻我的弟弟的,这总没有错吧?”
寰辰却不以为意,连语气都没有任何改变:“邓家主要寻人无错,燧火坊要保人也没有错。邓家主若只是烟雨说辞,贫僧不觉如何。但方才听邓家主的意思,竟然是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那贫僧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