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特意要等到秦月悦离去她才如此,果然不得不让言落霄感慨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即便月姨娘平日里再不好,可到底也是为人母。¨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言落霄可怜她,但是对她的恨意,仍然丝毫未减:不管月姨娘做了什么,都无法掩盖她杀了自己的母亲的这个事实!
周围的人如同言落霄和沈之墨一般,都停下来想看看言府之中要闹成什么地步。
此刻的月姨娘,更是如同一个疯婆子一般拉着言涛。
言涛似乎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干脆上前,捂了她的嘴,对她威胁道:“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给我回府去!若是你再敢说任何一句,啊——”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月姨娘的牙齿便已经狠狠地咬上了言涛的手!
言涛吃痛,本能地放开了月姨娘。
月姨娘也是后退一步,而后大声道:“我如今还怕什么!?如今我的女儿已经成了宇王殿下的侧妃了,难不成我还会害怕你不成?!言涛,你坑害了我的这一辈子,休想坑害我女儿的一辈子!”
说着,她竟是披头散发地看向了众人,毫不避讳地哈哈大笑:“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你们眼前啊,这衣冠楚楚的左相大人。!q~i_u?s*h¨u,b.a+n/g_.,m^e*他是一个将自己的家当全部都赌进去了的赌徒!他变卖家产,甚至卖了自己的三女儿,就是为了还赌债啊!他的二女儿今日就要嫁人了,可是他却将脑筋动到了二女儿的嫁妆上啊!他——啊——”
她还未说完,周围已经有小厮围上来,将她的嘴堵住,而后往言府之中拖了过去。
可是没关系,该不该听到的事情,大家都已经听到了!
言涛已经是气急败坏了,周围的人也都开始指指点点了。
沈之墨却是策马到了言落霄的跟前儿,对言落霄轻笑一声:“咱们走吧?”
言落霄点头,到没忘了,这言府是自败了,可沈从宇和言雅沁那边,她还是要去看看他们要如何。?墈,书.君· !耕*新/醉-哙\
言府距离宇王殿下的府邸并不算远,这一路都是红妆,叫人眼花缭乱。哪怕是言府的大门口都闹成了那般地步,可其实只要过了那门口,也就不剩什么了。今日的重头戏,还是在沈从宇那里。
路上一边走,沈之墨还不忘了对言落霄笑道:“你且放心吧,言家这种事情,不多时圣上就会知道的。咱们的圣上呢,是最不喜官员狎-妓或者赌博的。只怕这位左相大人的官路啊,也就到此为止了!”
听闻此言,说真的,言落霄的心里其实是感慨大于解恨了。
和言家纠缠了这么久,甚至母亲都为此而丢了性命,最终换来了的这个结果,也许是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言落霄这辈子可不想做什么烂好人,她只想要上辈子害了自己的人,统统都下地狱!哪怕她跟着他们一起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看出言落霄的心情不大好,沈之墨这一路倒是也没有再多言什么。
等他们道了宇王府的时候,宇王府的正妃和侧妃,也都到了。
言落霄这才发觉,沈从宇这个人啊,还真是不知足!
今儿一天的时间里,他娶了一个正妃和一个侧妃也就罢了,竟是还有一顶和言雅沁的花轿相同颜色的玫色花轿停在了另一边!
也就是说,他这一整日,竟是娶了三个女人!
于是跟着沈之墨下马的时候,言落霄也是忍不住地嘀咕道:“左右逢源也就罢了,他这简直就是万花共采啊,也不怕身子受不住吗?”
“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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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头一次听到言落霄这般直白地说这样的话,沈之墨忍不住地开口嗤笑,强行压了自己实在是想笑的感觉:“这话一会儿可别说啊,不然只怕府中的人要将咱们打出去呢!”
瞧着沈之墨从袖口里套出了一个黑色的长相怪异的石头,言落霄撇了撇嘴:“你好歹也是个大将军,这不会就是你送给宇王殿下大婚的贺礼吧?”
沈之墨却是笑的神秘,眼中也蒙了一层阴霾:“你可知,我与他的过节在何处?”
他压低了声音,对言落霄轻声道:“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堂表兄了。可小时候便是为了这么一块从天上飞下来的石头,他就差点儿让我被我父亲打得半死。虽然我最后还是抢来了这石头,不过今儿送给他正是合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