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认错态度,倒是一时叫言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齐?盛¢暁′税,枉′ ¨首`发·
瞧着言落霄是事事为他考虑的样子,言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女儿,似乎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可还未等言涛说什么,一旁的月姨娘,复又是轻叹一口气:“哎……如今孩子是大了,说什么做什么,都由不得旁人了。霄儿你若是这么说,那你爹爹自然不会惩罚与你。可你为何不告诉你爹爹实话呢?你同你舅舅是在夜中上了城门,与一个男子私会,你怎么不说呢?”
她竟是知道?!
言落霄只觉得心头重重一沉,而后抬眸看向了月姨娘,果真是从她那装模作样的眼中,看到了几许狡黠的得意。
言涛听闻此言,越发震怒了起来,低头看向了言落霄:“你舅舅难不成也如此胡来?!”
但瞧着月姨娘的模样,似是并不知道他们送的就是沈之墨。
沈之墨的意思是,他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天京城,言落霄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将他说出来。¨3¢8+k+a·n+s\h·u′.*n!e\t-
只是低了头,浅笑一声:“那是舅舅的好友,舅舅要前去相送,我便跟着舅舅了。只是没成想姨娘的消息倒是灵通,爹爹不知道的事情,姨娘都知道!”
第20章 言语之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这事儿,言涛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着言落霄便怒斥道:“你一一个在室未出阁的姑娘,竟是夜中同旁的男人去相会,这成什么体统?!还有你舅舅也是,竟是拉扯着你这般不明不白的,他是什么意思?!也不顾你一个姑娘家的名节了吗?”
他这般生气,看来是没听懂自己的话里有话。
言落霄也不急,只是看了一眼月姨娘,便打算先解决言涛这边。
就抬眸瞧着言涛道:“爹爹便是要惩罚霄儿,霄儿也无话可说。可这事儿同舅舅没有关系!舅舅今儿还同霄儿说,母亲死后,便更不能断了柳家和言家的关系。!x\4~5!z?w...c′o¢m/过些时日,还想请爹爹去柳府一聚,而后清算一下母亲留下来的田产铺子呢!”
如果说言涛最在意的是柳家的什么,那除了这些钱财,言落霄便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了。
没有记错的话,前世的言涛在这时候已经因为好赌,而将言家败得外强中干了。后来若不是沈从宇说服了自己将母亲留下的遗物给了言涛,只怕言家便是连这天京城里头的大宅子都保不住了。
所以此刻只要给言涛提前,他便自然要三思而后行。
果不其然——
言落霄这话刚说完,言涛的眼珠子就转了转,而后轻叹一口气,上前竟是虚扶了一把示意言落霄起身:“说的也是。你舅舅一向都和爹爹关系好,如今你母亲去了,你常常去你舅舅那,倒是也还算孝心!”
“老爷!”
眼瞧着事情竟如此轻易就被言落霄反转了,月姨娘的心里怎能甘心?!
便是跺了跺脚,而后对言涛撒娇一般道:“可霄儿到底还是出去见了外男啊!旁的也就罢了,咱们言府的颜面,难不成也是不要了吗?!”
她非要抓住自己不放,言落霄便也唯有挑了眉,天真地看向了月姨娘,只问了一句话:“姨娘,是怎么知道霄儿面见外男的?是舅舅带着霄儿去见了他一位好友,不过这事儿本就没有告诉旁人。何况霄儿还穿着斗笠带着帷帽,身边更是带了两个丫鬟,也不算是私相见面,本是要回府同爹爹禀告的,姨娘又怎会提前就知道呢?”
这个问题一出,终于让言涛也正视到了。
他转头看向了月姨娘,眼中自是带着疑惑:“是啊,今儿霄儿出门的时候,是叫人同我说过的。也说是去柳庆那里,怎么,你找人跟着霄儿?还是说,你的手都伸到柳家去了?!”
言涛的言语之中已经带了几分锐利,他心里自是知道,若是让柳家知道月姨娘这般手长,定然会生气的。
倘若柳家生气,那么他的金钱来源就相当于断了一半了!
果然,在言涛这般怒目而视之下,月姨娘的眼神之中,都带了躲闪:“不是的……老爷……这是……这是误会罢了!只是巧合,我身边有人瞧见了霄儿罢了!”
“哼——”
此刻言涛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月姨娘的身上。
是冷哼一声,而后警告一般地对月姨娘道:“你的手最好不要伸得那么长!别当我是个傻子!”
说罢,这才对言落霄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