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小姐的马匹确实被人下药,才会导致癫狂发作。”
太后身边的嬷嬷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太后,得到太后示意后,将沈栖迟拿着的纸张接过,递给太后。
沈栖迟继续说道:“后民女派人查到,此药是出自一个招摇撞骗的道士之手。”
“那道士首言,买药之人,便是宁远侯小姐自己。”
太后和嬷嬷同时倒吸一口气。
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这宁远侯小姐给自己的马下药,是要做什么?
“宁远侯小姐为何如此行事,民女不得而知,至于马为何会在民女骑时没有发作,大概是民女运气好,错失了药效发作的良机。”
“对于安澜公主的受伤,我也很遗憾,不过我己经不是宁远侯府之人了,公主若要讨说法,应该找侯府之人。”
太后看着手中的纸张。
上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招摇撞骗的道士的口供,甚至沈栖迟的马也被沈昭昭所毒害的事情,全部写得一清二楚。
一盏茶后,太后抬头看向沈栖迟。
事情己经很清楚了。
应该是宁远侯小姐想暗害沈栖迟不成,反害了自己。
是罪有应得。
而萧怡然则是被牵连的。
眼前的沈栖迟,确实无辜。
看着沈栖迟沉静的面孔,不急不躁,从容不迫的样子,又想到方才裴折柔和萧怡然大喊大叫的样子,竟对沈栖迟有了几分好感。
面对权势滔天的皇室,竟然能做到冷静自持,不卑不亢。
若是裴折柔也能学到一两分,就好了。
再开口时,太后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方才你说,己经不是宁远侯府之人,是何缘由?”
沈栖迟一愣。
她倒没想到,太后会对此事有兴趣。
敛了情绪,将与宁远侯府之事告知。
谁知,刚说完,就听见太后震怒的声音。
“宁远侯府太不像话了!收养了孩子,竟然虐待至此,还将人赶出府!”
那位刚回来的宁远侯小姐,也没有教养好,竟然陷害沈栖迟!
沈栖迟看太后激动的情绪,柔声提醒。
“太后,请不必为民女之事动怒,您身子较弱,需好好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