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你在梨云斋舞弄怪力乱神之事,可有其事?”
众人一愣。
本以为这夫子来了之后,第一时间便是教大家书本知识,可没想到竟是说昨日之事。
听到这话,众人不自觉将视线转向沈昭昭。
司尧也顺着众人的眼神看向沈昭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们记住了,我的课堂上,不允许出现怪力乱神,神鬼莫测之事。”
“学识修业讲究修身养性,若如外面的人一般浮躁不堪,便不配为我的学子。”
“也请各位少和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接触,免得污了名声。”
沈昭昭本想着第一天给这夫子留下好印象,可没想到,刚来第一堂课,就被点名训斥。
什么修身养性,真是穷讲究!
要不是看在她是太后欣赏的人,她才不来这受窝囊气呢!
沈昭昭对这新来的夫子很是不悦,但顾忌到她的身份,不敢说太多,只能忍下。
裴折柔则坐在下方偷笑。
不愧是外祖母器重的夫子。
说完沈昭昭,司尧便不再废话,打开书,开始讲课。
众贵女本以为夫子讲的无非是此前在族学中学的《女诫》。
可没想到司尧竟然拿出当朝丞相提出的一份策论。
让众贵女们分析其中的利弊。
众贵女们都懵逼了。
她们平日里只知裙衫首饰,会看的书,也只是看一些游记,话本。
朝中之事,家中父兄从未与她们说过,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更枉论当朝丞相的策论了。
什么南方潮汛之灾,北荻与我朝之间的国土之争。
压根听不懂。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贵女们的眼中就充满了混沌和迷茫。
讲到一半,夫子便开始提问。
众贵女生怕提问到自己,都似鹌鹑一般低下头。
萧怡然心中不屑。
什么夫子,在众人面前班门弄斧,就知道卖弄学识,根本不顾学生是否能听懂。
就夫子说的这些,即使是让她的皇兄来,也回答不出来。
想到这,萧怡然也跟着众人低下了头。
司尧环视了一周,意料之中地看到众人低头,突然,就看见角落里唯一坐首的人。
她指了指沈栖迟:“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