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不解道:“朕说的的还不够清楚,表达的还不够明确吗?”
楼兴的脸忽然红了白、白了黑,五光十色。~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臣志在沙场,无法成为陛下皇夫!”
这回轮到我的脸色开始青了红,红了白,白了黑。
我忘了,原主不仅贪恋楼兴的兵权,还贪恋楼兴的美色。
我沉默的把目光放在楼兴身上打量了一会,虽然身材样貌都不错,可是....
“我不喜欢男的”
看着楼兴踏着虚浮的步子走了,心情不由好了点,内忧外患总算是解决了一个。
我回避着木清浅从刚才就越来越炙热的视线,没有管她,逃也似的离开。
等我提着沾满血迹的剑再次回到御书房,看见优雅品茶某人,太阳穴不由的跳了跳,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我。
随手把剑丢给夏岚,接过春琴递过来的毛巾,我淡定的坐回椅子上,没有一丝刚杀完人的慌乱。/我?得.书¢城~ ?埂+辛¨蕞¢筷¢
“陛下,今天很不一样”
我仔细的擦拭着身上染上的血迹,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木清浅说话就像人机,一段一段的蹦,从不连贯,深怕把话说满给他人抓住机会。
“臣都快以为陛下换了个人”
果然,这里的话语十八弯,这里的关系九连环。
我无所谓的往后一倒,化作一滩水躺着,半眯着凤眼颇有一股子昏君模样。
“木相,你应该最清楚哪个才是朕原本的模样,再说了凡事要讲证据”我双眼含笑,神态妩媚,语气轻挑“木相,如有证据我不介意你和楼将军造反”
说实在的,真的很烦这种聪明的文人做派,就算你和她直言明牌,她也不会信反而还要猜半天,因为她喜欢做阅读理解就以为天下人都喜欢做阅读理解。
果然,木清浅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半响她才抬起头,笑的同样妩媚。~天^禧·小\说`惘* _首!发¢
“陛下说笑了,我与楼将军并无私情”
呵,也不知道那没有间断送去边关的信件是谁写的。
见我不接话,重新批起奏折,一副赶人的模样。
木清浅竟然转移了话题,开始品茶聊天,直到我不耐烦的出言打断。
“木相,如果你是想朕给你和楼将军赐婚,可以明说”
木清浅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停顿了一下,然后选择了闭嘴喝茶。
我余光一直观察着对方,心里琢磨着她赖在这里不走的原因,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裴亓十一!你疯了!”
一个蓝色修长的人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神国怎么会落在你这个暴君手上的!你竟然敢公然残杀朝廷重臣!”
眼前的人一脸气愤,毫无敬意的用手指着我,仿佛要把我剥皮生吞一般。
直到他看见了木清浅,才尴尬的把手收了起来,对着她端正的行了个礼。
木清浅只是冷淡的点头示意,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
收回放在木清浅身上的视线,我这才沉默的打量起眼前人。
端是一派儒雅贵公子的形象,如若要说除了男女主外,最想原主死的就是这个木清浅同父异母的弟弟。
从一开始就是木家明面上安插在原主身边的棋子,木家小公子,木钰。
看见我不回应,木钰气急上前就想揪住我的领子,我眼神暗了暗,这人最不把我这个女帝当回事,整日随意辱骂拿捏。
还真当我是原主?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我抬手毫不客气的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耳边传来木钰的惨叫声,我状似随意的看向不远处神色淡漠的木清浅。
“木相,长姐如母,你们木家就是这么教育子女的?”
木清浅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地上哀嚎的木钰,示意来人把木钰带走,起身拱手。
“陛下,是臣疏忽,这就带木钰离开”
在两人要退出去时,我再次开口。
“木钰,不知进退,没有尊卑,这皇夫的位置他坐不来。”
木清浅到没说什么,一旁的木钰仿佛被踩到痛处一般,怒吼道“谁愿意当你这个废物的皇夫!要不是你死乞白赖非要说心悦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