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有的话就按正常逻辑是不会放你来边疆的】
“你也说了是按正常逻辑,本来女主的逻辑就从来没有正常过,这一世又因为经历导致冷血多疑又自负善隐忍,就她来说我什么身份不重要,就大局而言我是最优选,就算有问题她也派了陆君监视着我,一有问题就能嘎掉就嘎掉,嘎不掉也可以及时作出反应,何况我觉得如果她知道我身份她更加会派我前来,想要顺带以此来试探我必要时除掉我更方便点”
【。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宿主,有句老话说,你怎么想别人的就是你自己什么样子的】
“。。。。哼,不然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赌】
“就赌女主是信我,还是在疑心我”
【宿主,你是无聊了吗?】
“就说你赌不赌吧”
【好处】
“好处就是你赢了我就放下一切去试着相信后面每个世界的女主如你所愿那般完成任务”
【输了呢?】
“你就别整天BB叨要强行帮女主扭我这个瓜”
【。/l!k′y^u/e·d`u¨.^c~o?m+。。。。】
【好】
“OK,爽快。合作愉快”
【我有一种我掉到坑里的感觉,话说宿主你就这么喜欢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套路吗】
“要你管~”亓十一说完就安静下来不在说话,好像累急了一般,闭着眼睛躺在木桶里。
另外一边,敌军军帐内,坐在中间椅子上的人听着下面士兵报告的消息后,一个用力“啪”的一声,杯子摔碎在地上。
一道满含怒意的声音响起“你们这群饭桶,连一个女娃娃都打不过,说是去示威的,结果不仅折损了一员大将,竟然连对方一根汗毛都没碰到就被打的节节败退,我养你们是干什么用的”
“王爷,我们也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对方派来的是人和传闻中差的太多了”
“他们派的谁来?”
“亓十一,亓将军”
“是她?”座椅上的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那个木清浅小娃娃还是技差一招啊,竟然派了她来”
看着底下一脸迷茫的属下,宝亲王好心情的说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接着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去把我们安插的人叫来”
皇宫内,木清浅坐在案桌前专心的批改着奏折,忽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陛下,白将军求见”
木清浅头也不抬的回道“宣”
白溪文一进来立马噗通一声跪下高声道“请陛下立马派人去边疆把亓十一带回,或者准许属下明日即刻启程去往边疆”
木清浅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溪,放下毛笔单手撑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说道“爱卿为何这般”
白溪文立马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上去。0*0!晓-税`旺¢ `追+嶵\辛_彰~踕¨
随后也不多言就静静地等着木清浅翻阅信件,略微有点紧张的注意着对方神色,想当初刚得知信件内容时大为震惊想要立马前来禀报,却被一旁的张隆按下,说是缓缓看看边疆首战情况才拖到如今,当初自己问起原因张隆也是一脸的复杂并未多说,直到刚才等来了边疆首战捷报才放自己来禀报。
白溪文五大三粗的张隆不说自己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缘由,却隐隐又抓到一些苗头却惊觉震撼,所以今日来报也是紧张难安,怕自己猜想被证实。
等了许久,白溪文听见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没有起伏的问话“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微臣以为。。。。”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对方“陛下,张丞相求见”
木清浅放下手上信件,捏了捏眉头,“让他进来”
张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溪文,在看了眼前方木清浅不算好看的脸色,瞪了一眼白溪文“陛下,微臣有要事要说”
“何事?”
“关于国家边疆安危大事,臣以为白将军所说在理,如今陛下刚登基,虽边疆因为亓将军首战告捷,但亓将军身份特殊,长久下去难保对方不动其他心思就算亓将军忠心不二但如若他人引诱也难免使得亓将军在忠孝两难全中痛苦抉择出现不可控情况,不如趁现在快刀斩乱麻召回亓将军,让亓将军接替白溪之位镇守京中”
“哦~张丞相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想当然了,现在难保亓十一不知道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