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锥,刺得人心头发寒。
可一个行将就木的肺痨,怎么反而会有这种……仿佛看着死人一样的眼神?
他们不约而同交换惊恐目光,旋即手脚并用,像三只遇险的老鼠那样仓皇逃离。
虞瑶愕然望着从旁飞奔而去的三人,难免心有余悸,先缓了口气,才扶着晏清远在马大婶左边入座。
她打算吃点东西压压惊,一见桌上那盘干锅鸡,就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却被男人拦住动作。
虞瑶侧目瞅他,“怎么了?”
晏清远偏过脑袋,低声道:“辛辣之物,恐易上火。”
虞瑶念及早上流鼻血的糟心事,便没与他争辩,转而夹来红枣开胃,一连吃下五六颗后,那盘红枣却在她眼皮底下,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端走。
她有些不快地瞥了男人一眼,“又怎么了?”
晏清远语气平和,“红枣性温,多食亦会上火。”
虞瑶隐隐感到火气上行,“你还真是……挺为我着想的。”
“生气伤身。”晏清远挽起袖子,顺过她面前的小碗,帮她盛了一整碗汤,“何不喝些鸭汤,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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