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呀?”
只见贵十分随意且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其实也没花费多少啦,每个人也就区区一百块钱罢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抓住机会顺杆往上爬,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说道:“嘿嘿,既然如此,那贵兄您是不是也该付我一百大洋呀?”
见此情形,龙也不甘示弱,紧跟着起哄喊道:“还有我还有我,今天这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害得我这眼镜都差点儿被弄坏了呢!您怎么着也得补偿补偿我才行呀!”
谁知,贵竟然毫不留情地狠狠白了我们两人一眼,然后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你们两个别想美事了,你们俩都是免费劳动力,根本就不在我原本的预算范围之内。”
听完这番话,我和龙顿时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用充满鄙夷与不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小气又爱面子的贵。
此时,贵让车靠边停了下来,我望见贵与一个黑衣男子交谈须臾后,踱步而来,言道:“下车吧,我们打车返程。”
龙满脸狐疑地问:“缘何如此啊?”
贵一脸愠怒地说:“速速下车,人家尚有要事缠身,我们自行归家。”
龙万般无奈地说:“也罢。”我们下了车,眼巴巴地望着车队渐行渐远,首至消失在视线尽头。
贵叮嘱道:“我们自己打车回去,这样显得我们低调行事,可晓得了?”
龙不迭点头:“好好好,低调些,低调是最牛B的炫耀!”
我莞尔一笑,说道:“是啊,贵向来如此牛气冲天,财大气粗的!”
我们相视一笑,笑声恰似银铃,随风袅袅飘散。
后来的很多年我们才知道,这些人都是贵家里酒店的安保人员,只是那年的贵只字不提,似乎也是想让我俩参与一下打架的乐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