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泱又吓得往身后藏东西。~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老婆!”
白泱弹跳而起,对他笑,笑容很心虚。
江寻冬完全确定,白泱有事情瞒着他!
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除了关于真实身份的事,白泱还从未瞒过他任何事,就连在这边的所有财产都过户给他。
这会儿却瞒成这样。
江寻冬的心情能好才是怪了。
他将那壶梨汁递出:“全都喝了。”
“好的好的!”
白泱大步上前,从他手中提走壶,和他“妈”一样,怼着壶嘴仰头就喝,江寻冬趁机绕过他,想要看看他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看见一抹白,金光一闪,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东西凭空不见!
江寻冬好气。
好好好,竟是要瞒成这样,宁可施法也不让他看到!
江寻冬冷着脸走了。+h.o/n\g+t-e~o¨w^d?.~c~o^m¢
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白泱此时心神全部都在织毛衣上,反正在他看来,他老婆都要跟他离婚了,近来肯定是各种看他不爽,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差别。
江寻冬洗了澡,睡不着,只能去书房看书、写论文,心却又静不下来,直到凌晨一点多,他还在书房里坐着。
他走出书房,白锦竟然还在看!
看得如痴如醉的,江寻冬也不好去打扰。
江寻冬往小房间那边瞄,门缝里有光,白泱显然也没有睡,不知到底在捣鼓什么。
要不要去问个究竟?这样吊着好难受!
江寻冬徘徊在玄关处,又怕进去后,白泱施法,他照旧看不到,心情反而会更差。
不知徘徊多久。
“你都知道,是吧?”
身后忽而响起道温和且又轻柔的声音。
江寻冬吓得一个激灵,回身看,是哭得眼睛红肿成桃子的白锦。?k*s·y/x\s^w′.*c!o*m_
白锦走到他面前,说道:“你知道白泱、宝宝和我都不是人,是吧?”
“……您怎会知道,是宝宝——”
白锦笑着摇头:“宝宝很机灵哦,比他爸聪明多了,宝宝也很爱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说。”
“那——”
白锦看向小房间紧闭的门,轻声道:“我们这一族天生自命不凡,大部分时候,甚至有些过了,总以为狐族的魅术能影响一切。是不是现在白泱偶尔在你面前有些不合理的举动,或者施些小法,都不再避着你?”
“是。”江寻冬也觉得奇怪呢,白泱不是很怕身份暴露吗,为什么现在又敢公然这样做。
“因为悬日九尾玄狐是狐族中最厉害的,我们的魅术自也是,相处久了的人,牵扯越多,对方就越容易受到各种的心理暗示,久而久之,所有不合理也都变得合理起来。”
“难怪,可是我又为何会不受影响,是因为宝宝?”
“宝宝是其一,我想你怀上宝宝的时候,曾经被白泱洗去的记忆便已恢复,这些都是宝宝的功劳。反而宝宝出生后,离开你的身体,你又会失去这些保护,之所以你再也不曾收到白泱的影响,是因为,他爱你。”
江寻冬大惊:“啊?”
白锦笑了笑,明明还在看着面前的门,视线却仿佛已经穿透门,看到很远的地方,他喃喃道:“悬日九尾玄狐的魅术再厉害,却对一人无效。”
“……是谁?”
白锦温柔道:“对他们爱的人呀。”
江寻冬怔在原地。
“这也是我亲身经历过才知道。”
白锦的声音竟有几分惆怅,江寻冬略回神,怀疑自己听错,白锦这样性格的人,也会有这种情绪吗?
他想看得仔细些。
白锦却朝他眨眨眼睛,轻声问:“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江寻冬没动作,表情与眼神表明一切,很想看!
“我其实也很好奇!我们来看看!”
白锦说着,攥住江寻冬的手腕,意识到他可能要用法术,江寻冬拒绝:“不,还是——”
白锦笑:“你这孩子太实诚了,放心,我可是他爹,他就是再厉害,妖力比我还高,某些时候也要受到血脉压制,他发现不了我们偷看的。”
说罢,金光闪过,房间内的场景便现于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