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到底是多少。
这些狗头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它们都是死的,也全部都是齐脖子割的头,它们全部面露恐惧。
别说是小孩子。
就是江寻冬这种成年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忍不住心惊,“宝宝难过……”,江糯糯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不肯再看。
“不看,不看……”
江寻冬轻拍他的后背安慰,自己则是深吸口气,上前几步,仔细观察这满墙的狗头,他平常忙着上学、写论文,剪自己的视频,经营账号,根本就没空在网上刷其他人的短视频,也几乎不看直播。